可是越想越不對勁,要真是如此,她為何不傳句話給他?
酆璞冷哼一聲,把青瓷小碗重重的放到實木圓桌上,嚇得旁邊的小夏子一個激靈。
陛下剛剛修身養性了兩個多月,是不是又要開始提刀殺人了?
酆璞磨了磨後槽牙,想到之前和姜鬱相處的點點滴滴,到了嘴邊的“也不是非她不可”嚥了下去。
這個即使冷著臉也可愛到爆炸的女人,他還真得就非她不可了。
啊,氣死了。
酆璞氣得不行,起身,坐到龍案後,提筆。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
一大段話,一氣呵成。
連停頓都沒有。
仔細的把信紙疊好,放進信封裡,末了還黏上了火漆蠟。
喚來暗衛,把信交給對方,“送到南陵皇手上。”
“是。”
姜鬱最近因為戈鴻羲小動作頻頻,沒時間去想娶大白回家的事情。
沒想到大白這次這麼積極,竟然給駱姣來信,提出娶她。
雖然對他沒有給她寫信表示有點不爽,姜鬱還是整理衣物進了宮。
“阿鬱你認為怎樣?”自從那天晚上姜鬱找上駱姣提出合作以後,私底下駱姣都以“阿鬱”稱呼她。
姜鬱坐在椅子上,神情淡淡,“可以。”
駱姣見姜鬱沒有拒絕,頓時起了幾分調侃的心思,“莫不是上次在天朔的時候和天朔皇看對眼了?”她現在還記得先前的筵席上天朔皇說了要娶妻,還放話要為她空置後宮的事情。
姜鬱頷首,倒也沒有不好意思,啊不對,是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
“那既然這樣,我就回信同意了。”對於改變她命運的姜鬱,駱姣還是很開心看到她幸福的。
姜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