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制止了袁娉,把手裡的咖啡塞到她手裡,“我去一下。”
袁娉眼巴巴的看著姜鬱上了一旁的黑色豪車。
左思右想,袁娉覺得姜鬱多半會被人給悄無聲息的套麻袋殺人滅口。
雖然在看完三天兩夜之後覺得姜鬱不是之前的那個弱雞了,可那兩個保鏢人高馬大的,姜鬱肯定打不過的。
實在沒辦法,袁娉打了個電話給閆喆。
閆喆是老闆,要是不管員工死活,就可以去死了。
閆喆接到電話,先安慰了袁娉一番,等掛了電話,立刻打電話給從楷。
從楷根據閆喆的描述,知道是從母的人帶走了姜鬱,想了下,打了個電話給從母。
從母很快接了電話。
“媽,你讓人把鬱寶帶走了?”
聽到從楷對姜鬱的稱呼,從母牙酸了下,她這個親媽都沒享受到這麼親暱的稱呼。
看了眼對面面無表情的姜鬱,從母溫柔的笑了笑,“媽媽只是想見見她,你不要多想。”
從楷一個激動,手一抖,把新畫好的圖紙叉掉了。
還想要說什麼,電話啪的被從母掛了。
從楷:“操。”
從楷也沒管圖紙,直接拿起車鑰匙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鬱寶不愛講話,要是被他媽欺負了怎麼辦?
從母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到桌面上,姜鬱抬眸輕描淡寫的看了眼從母的手機。
“剛才是小楷的電話。”從母笑著對姜鬱道。
姜鬱脊背挺得筆直,兩手放在膝蓋上,仍然面無表情,“我知道。”
見姜鬱這麼冷冷淡淡的,從母倒有些意外的。
以往哪個想要嫁給她兒子的對她不是殷勤的不行,到了姜鬱這裡反倒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