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爹。”
姜鬱面色淡淡，一字一句道。
文德瞪大了眼睛，再也沒有了玄冥宗宗主仙風道骨之感，反倒是更像土耗子了。
“駱寶珠告訴了你什麼？爐鼎？”
文德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像極了之前位面的喪屍。
姜鬱一揮手，把碎骨獸喚了出來。
碎骨獸看到姜鬱，立刻俯伏跪拜在地，口吐人言，“王。”
“好些日子沒吃東西了，喏，那個，給你們了。”姜鬱指了指樹上的文德，“要連渣都不剩的那種。”
碎骨獸巨大的腦袋看向文德，老遠就聞到了一股惡臭味兒。
雖說它們是魔獸，不需要講究這麼多，但這麼臭的東西，是真的下不了嘴啊喂！
為什麼王每次都要把難吃的給它們？
“有意見？”正天人交戰著，頭頂上方突然響起了姜鬱冷冰冰的聲音，嚇得兩隻碎骨獸差點給跪下。
“王的命令，吾等不敢不從。”
姜鬱滿意了，臨走前再一次重申道，“記得要連渣都不剩。”
碎骨獸：“......”王好凶殘，但是它們喜歡。
文德：“！！！”惡毒女人！
腳踩著痛苦的低聲喊叫聲，姜鬱轉身離開了這裡。
大白還在等著老子呢。
路走到一半，姜鬱的手腕被小黑龍舔了舔。
姜鬱垂眸，“想見碎骨獸？”
小黑龍狂點頭，它想它們了，想念那激動人心的空中一日遊了。
姜鬱把小黑龍從手腕上取下來，扔到一旁的樹梢上，“自己去。”
小黑龍得到了姜鬱的同意，如蒙大赦，連忙從樹梢上下來，扭啊扭，朝著文德所在的方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