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賁宏盛看著很明顯受了重傷的黑臉長老,沉默了。
姜鬱的修為,起碼是化神期。
而放眼整個玄冥宗,只有宗主最接近化神期,但也一直在金丹期的巔峰徘徊著。
一個十四歲的化神期,這是震撼瀾川大陸的存在。
賁宏盛神色複雜的看了眼姜鬱,要是這樣的話,他靠她提升修為的計劃不是得落空了?
姜鬱捏了捏指骨,重新把桌上的南煥抱了起來,“這樣能不能做第一?”
黑臉長老被旁邊的長老扶了起來,喉嚨一片腥甜,粗著嗓子說道,“可......可以。”
“那還請長老記得讓人把銷骨魔焰送到我的房間。”說完,姜鬱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轉身朝著藥峰的方向走去。
獨留下一群心思各異的人。
“姜鬱怎會如此厲害?是不是在普昌谷遇到了什麼際遇?”
“那些際遇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得到的,我看更像是靠著丹藥強行提升的修為。”
“我看不像,你們沒看到姜鬱......之後臉不紅氣不喘的嗎?”
“這麼說來,現在玄冥宗的天才不是駱師姐,而是......”
“你瞎說什麼,姜鬱能和駱師姐比嗎?你忘了她上次還嫉妒駱師姐的天分,在背後說駱師姐壞話呢。”
“......”
身後的竊竊私語儘管已經壓得夠低,卻一字不漏的傳入駱寶珠的耳中。
再看賁宏盛很明顯心思不在這兒,駱寶珠斂下眸子,眼底是深刻的怨毒,像是黏膩的蛇類,讓人毛骨悚然。
憑什麼?
憑什麼?
憑什麼所有的好處都被姜鬱佔了去?
駱寶珠咬著舌尖,努力不讓自己失態,努力保持著玄冥宗最天才的善良溫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