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煥被姜鬱捏在手裡的小爪子抖了抖，然後低低的嗷嗚了一聲。
眼角微微下垂，帶著幾分可憐巴巴。
好漢不吃眼前虧。
“不跑。”一道低沉慵懶的嗓音響起。
姜鬱：“？”
南煥：“？？”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姜鬱一把捏住了想要逃離的爪子，“會說話了？”
南煥哼唧一聲，“我一直會說話。”不過是先前受了傷的緣故。
想到卸磨殺驢的文德，南煥恨不得現在就去搞死他。
竟然趁著他休眠的時候想要殺他。
南煥心底哂笑，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命。
姜鬱輕唔了一聲，指尖勾了勾他毛茸茸的下巴，“先出去。”
比試期間的普昌谷是封閉的，現在禁制開啟，眾弟子可以出去了。
南煥因為下巴上輕柔的力道微微眯了眼，旋即主動跳進了姜鬱的懷裡，“那就先出去吧。”
待他養好傷，就是文德那老頭兒的身死魂滅之日。
為了避免再次忍不住殺人，姜鬱特地選了條偏僻的小路。
等到達普昌谷出口的時候，還沒有幾個弟子。
見到完好無損出來的姜鬱，無論是門口迎接弟子的長老還是到達出口的弟子，無一不是驚詫的。
姜鬱是個廢物，是個連築基期都突破不了的廢柴。
這是他們腦海裡根深蒂固的想法。
再瞧見姜鬱走到長老面前，將手裡的袋子放在桌上，然後將裡面的東西盡數倒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