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一個月過去了，我的病為什麼還是沒有好轉？”
姜鬱拿著輸液皮條，沒有說話。
趙國富繼續說著。
“我已經答應給你們試藥了，你們當時保證一定會好的。”
姜鬱斂眸抽血，等到一管子血滿了，“我們會盡力的。”
“那就好。”趙國富一邊說著，一邊低聲咳嗽著，帶著幾分壓抑。
等出了病房，姜鬱把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扔進垃圾桶，轉身去了驗血的地方。
二十來分鐘後，姜鬱拿到了報告單。
上面結果顯示，趙國富體內攝入了不少對癌症沒用的藥物成分，長時間堆積下來，反倒引起了他出現吐血的症狀。
不緊不慢的把報告單摺疊好，放進口袋裡。
姜鬱腳尖一動，身形消失在黑暗的驗血室裡。
回到家，尚喬還沒有睡，正靠在床上看書。
姜鬱換過衣服後湊近看了眼，是一本俄語名著。
姜鬱除了她的那些好多年沒拿出來通風的藏書，對這些書都沒什麼太大的興趣，所以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把之前那條褲子口袋裡的報告單遞給尚喬，“看看這是什麼。”
尚喬接過來看了一遍，有些意外，“這是誰的？”
“醫院一個病人的。”
“含有這種物質的藥在華國是禁止各大醫院購入售出的，這是哪來的？”
“胥城有幾家製藥公司？”
尚喬想了下，“胥城的製藥公司也就那麼幾家，江氏製藥是最大的一家。”
江氏……
害人精家的。
姜鬱點了點報告單上的某一處，“能查到來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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