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前冷雪後寒不是沒有道理的。
姜鬱抬起沒被吉恩牽住的手，把圍巾朝上拽了拽。
有點漏風的樣子。
古堡所在的街道盡頭是一棟鐘樓，恰逢整點，鐘樓發出一陣悠長的響聲。
姜鬱忽然抬起眸子往鐘樓頂上看。
巨大的鐘上方，站著一道白色的身影。
即使隔著一段距離，姜鬱也能感覺到那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犀利目光。
唔，是熟悉的目光。
姜鬱面不改色的收回視線，指了指路旁的一家服飾店，“我想買衣服。”
吉恩順著姜鬱的手指方向看了眼。
透過櫥窗，可以看到裡面精美的衣服。
吉恩笑了笑，“好。”
店主是一個四代血族，見到穿著厚重大衣進來的吉恩和姜鬱兩人，也沒有多加關注。
在這寒冷的冬天，穿成這樣的也不是沒有。
姜鬱在有序陳列的衣架上匆匆掃過，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在身前比劃了一下，問吉恩的意見，“好看嗎？”
吉恩眸光柔軟，像極了腦殘粉，連停頓都不帶的，“好看。”
結了賬，吉恩動作自然的接過紙袋子，再度拉起姜鬱的手，推開了服飾店的門。
姜鬱再抬頭看，已經沒有了那人的蹤影。
見姜鬱抬頭往某個方向看，吉恩也跟著看過去，卻沒見到什麼。
“姐姐，怎麼了？”
姜鬱眨了眨眸子，指了指大鐘，“挺好看。”
吉恩愣了下，點頭，“是很好看。”
到了菜店，姜鬱選了些新鮮食材，又順便從旁邊的水果店買了些水果，然後跟吉恩打道回府。
在路過鐘樓的時候，吉恩抬眸看了眼。
姐姐剛才是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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