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謐抬手狠狠揉了把臉。
臉有點燙,耳尖也是。
他一定是喝多了,不然怎麼會覺得姜鬱長得勾人?
嗯,他一定是喝多了。
姜鬱看了眼旁邊低垂著頭在那裡自言自語的靳謐,真是酒喝多了。
士兵們喝到盡興之時,開始四處找人比試。
有人看見姜鬱安安靜靜的坐在靳謐身邊,也不跟別人說話,頓時起了點玩心。
“姜先生,來掰手腕嗎?”
姜鬱懶洋洋的抬起頭,反手指了指自己。
“是啊。”
姜鬱放下手裡酒,擼了擼袖子,站起身,“來。”
酒喝多了感覺渾身都是力氣,不使出來今晚上估計難睡覺了。
有了姜鬱的加入,不少人都擠過來圍觀。
靳謐遲疑了一瞬,還是站了起身,走到人群那裡。
因著靳謐的身份,靳謐順利的站到了最前面。
姜鬱對面坐著一個瘦小計程車兵,見到姜鬱比他還要矮上幾分,有點為難的說,“我儘量讓著你一點。”
姜鬱甩了甩手腕,“沒事,盡力。”
小兵看著姜鬱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老實巴交的笑了笑,心裡想著還是得放點水。
半分鐘後,小兵握著被砸的生疼的拳頭,滿臉震驚。
“你……你力氣可真大。”
姜鬱嗯了一聲,沒什麼表示,倒是一旁的靳謐扯了扯唇。
當然力氣大了,他現在還記得那次她把他從永晨宮屋頂上一隻手提回了長信宮。
這不是力氣大了,是天生神力。
眾人驚訝了一會兒,都來了興趣,把小兵拉走,又一個坐在了姜鬱面前,“姜先生,我來跟你試試。”
是弓箭營出了名的大力士。
這人一貫看不清長得弱不禁風的男子,姜鬱這個樣子恰好符合了他討厭的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