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之後沈皇后小產的事情就這麼被皇帝輕飄飄的揭過去。
只是罰了靳謐半年的俸祿,嚴令他直到祭天大典才能出宸佑宮。
對外,只是說沈皇后身子不好,平白無故沒了孩子,順帶著將永晨宮的宮人全都給換了一遍。
永晨宮大多都是沈皇后自己的人,就這麼被皇帝全都換了一遭,氣得肚子疼了一晚上。
在被關禁閉的這段日子裡,靳謐除了研究武學,就是研究機關術,或者讓姜鬱陪他下棋。
作為前任太子,靳謐的棋品很好。
相比較下來,姜鬱的棋品差的不行。
不論是在原來的世界,還是之前經歷過的小世界,姜鬱都沒接觸過象棋這東西。
五子棋她倒是會下。
“五子棋?那是何物?”靳謐手執黑子,眼帶疑惑的問姜鬱。
他聽過象棋、圍棋,唯獨沒聽過五子棋。
姜鬱動作麻利的把棋盤上輸得差不多的白子一個個收了回去。
靳謐也順勢把黑子收了回去。
姜鬱用簡短的語言解釋了一番,靳謐似懂非懂。
沒一會兒,靳謐就已經完全掌握了五子棋的技巧。
姜鬱贏了兩把正沾沾自喜著,就聽到了靳謐愉悅的聲音,“我贏了。”
姜鬱:“……”失誤,失誤。
之後的兩個時辰,姜鬱和靳謐兩人盤腿坐在榻上,一直在下五子棋。
姜鬱收起最後一個白子,動了動發酸的肩膀和腰,“不下了,要吃飯了。”
靳謐面色自然的收手,又問,“晚膳想吃什麼?”
“珍珠翡翠湯圓,如意糕,香薷飲,冰鎮西瓜。”
明明是夏末秋初的時候,天氣卻一點都不涼快。
後宮裡每天冰塊用量極大,還有那些冰鎮水果也供不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