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
“沒有。”姜鬱耿直無比的回答,老子是在寵著你,沒看出來?
“這種女氣的顏色,只有小白臉才會喜歡。”
靳謐搭在輪椅扶手上面的手遠遠指了指桌上的糖,臉上的嫌棄之色溢於言表。
姜鬱張了張嘴,垂在身側的手攥了攥拳。
算了,還是不打了。
沁涼的眸子看了眼靳謐,姜鬱頭也不回的出了臥房。
呸,狗男人。
看著姜鬱就這麼離開,連盛藥的碗都沒有帶走,靳謐微微眯了眼。
這小太監,脾氣還不小。
難不成她主子就是教她怎麼偷懶耍性子的?
靳謐認為,要是真如暗衛所看到的那樣,姜鬱一定是哪個勢力安插在他身邊的釘子。
現在他失了勢,所以她不想裝了?
也不對,是他失了勢來到冷宮後這小太監才來長信宮的。
靳謐精緻的眉宇微蹙,陷入了沉思。
忽然,腦海裡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
素白乾淨的手心伸到他跟前,那手心上依稀是一隻樣式奇怪的熊。
手的主人他看不清長什麼樣子,聲音卻是清清冷冷的,聽著好聽。
“貼。”
兇巴巴的語氣。
靳謐伸手揉了揉額角,眼眸深深。
又是這些奇怪的畫面。
強制性的撇清思緒,靳謐轉動輪椅,在書桌前停下。
從筆立上取下一隻普普通通的狼毫筆,用壓著白色的宣紙,龍飛鳳舞間,磅礴大氣的字跡躍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