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妖靈始終這個尿性,姜鬱索性也不問了。
捏了捏越鶩細長的手指,姜鬱另一隻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終歸不是她手底下那些只知道廝殺的魔兵。
“你很好。”
平平淡淡的三個字,卻像小石子在水面蕩起一圈漣漪。
越鶩斂下的睫毛顫了顫,唇角微動,沒有說話。
只是反手將姜鬱的手包在了掌心。
親眼看到姜鬱三言兩句就把越鶩給哄好了,饒是老爺子也驚訝了一瞬。
成年後,老爺子很少和越鶩待在一起了。
他這個孫子自幼沒了父母,一直都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他什麼性子老爺子倒是摸了個七八分。
且不說上學的時候那打斷骨頭不認輸的執拗勁,就是之後當了兵,也是說一不二的性子。
現在這一副乖乖巧巧的的模樣,倒是第一次看見。
看著那邊誰任也插不進去的兩人,老爺子眼底欣慰的光芒流動著。
翌日。
姜鬱一行人去往的是北方軍區,路上不僅僅遇見了等級高的喪屍,還有不少忽然從路旁邊竄出來的變異動物。
透過濺上黑血的車窗,姜鬱發現那些喪屍像是有組織性的。
只是不遠不近的跟著,或者突然從哪裡冒出來。
殺人咬人的成分不多,倒是像是在恐嚇人。
而且喪屍大多隻朝著有異能者的車靠近。
那輛載著轉移人員的軍用車,倒是沒幾隻喪屍。
姜鬱眉眼微動,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
司機腳踩著油門,朝著擋在車前面的喪屍撞了過去。
伴隨著吼叫聲嗬嗬聲,黑血濺到了擋風玻璃上,遮住了前方的視線。
一撥又一撥像是在挑釁的喪屍讓越鶩神情凝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