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些個變異動物這麼一攪和，後半夜基本上沒人再有心思睡覺了。
兩個小時後，越鶩直接讓人收拾好各自的東西，準備啟程。
夜裡兩點鐘，萬籟寂靜。
周圍比白天安靜了不少，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越鶩用餘光瞥了眼正襟危坐的姜鬱，骨節修長的手指在腿上輕敲了兩下，懶洋洋的開口，“困嗎？”
姜鬱沒說話，回應他的是一個掩著嘴的哈欠。
越鶩：“……”
姜鬱打完哈欠，轉過頭看越鶩，“嗯？”
因為剛剛打哈欠的緣故，姜鬱原本冷清清的眼底氤氳了一圈，讓越鶩喉嚨一緊。
眼神閃躲的移開視線，越鶩又問了一遍，“困嗎？”
姜鬱：“還好。”
越鶩削薄的唇抿成一條線，義正言辭的說，“你要是困了，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靠。”
姜鬱眨了眨眸子，看著越鶩稜角分明的側臉。
半晌，越鶩被姜鬱看得發毛，就聽姜鬱面無表情的開口，“你喜歡我？”
越鶩倏然怔住。
車身搖晃了下，讓越鶩回過神來，看了眼開車的人，“好好開車。”
“好的長官！”開車的那人吊著嗓子，一本嚴肅的回道。
姜博士是在撩長官嗎？看到這一場面的我會被姜博士像對待那些喪屍一樣殺人滅口嗎？
好慌張。
放在腿上的手握了握拳，又鬆開。
越鶩強裝鎮定，漆黑的眸子看著姜鬱，眼底深晦一片。
一向漫不經心的臉上多了幾分忐忑，低聲道，“如果……我說是呢？”
聲音極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