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士,不知道您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姜鬱先前所講述的東西,全都是讓人不可思議的,他們心裡疑惑姜鬱為什麼會知道這一切。
姜鬱看向了左邊一排最前面提出這個疑問的男人,依舊是一副面癱臉。
只是換了個姿勢坐著,右手姿態散漫的搭在扶手上。
雙腿交疊,拖鞋裡的腳趾微翹起,勾住拖鞋。
姜鬱頓了頓,語氣平淡,“神仙託夢。”
越鶩:“……”
眾人:“……”
像是沒看見一屋子的人突然警惕起來,姜鬱左手摸了摸下巴,“我要真想做什麼,你們攔不住。”
底下的人頓時沒話說了。
且不說姜鬱是華國有名的病毒研究專家,就是這一副冷定自若的樣子,都不容小覷。
而對於姜鬱的實力,在場的人裡面,越鶩是最有發言權的。
先前灼灼烈日下,那血腥暴力的場面至今想起來都覺得血液沸騰。
越鶩漫不經心的看了眼姜鬱,一晃一晃的粉白色拖鞋突然映入越鶩眼底。
拖鞋面上映著一隻粉色的kitty貓,隨著姜鬱腳指頭的翹起,kitty貓的左臉也鼓了起來。
在這一會議室的皮鞋軍靴中,在越鶩的視野裡,顯得格外的顯眼。
越鶩眸光微閃,面不改色的移開了視線。
繼續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聽底下的人討論接下來應該實行的措施。
儘管會議室裡的人都看到了越鶩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卻沒人提出讓越鶩端正坐姿。
軍人,實力就是一切。
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更不要說越家那一群瘋子一樣的人了。
“行了,還是想著怎麼對付那些喪屍,別搞窩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