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食堂裡有賣吃的。
陶遲在食堂吃了一碗粥,兩個燒麥。
沒給陶圭帶。
他不配吃。
上樓的時候,陶遲正好撞上來看陶圭的陶母。
“吃過早飯了?”
陶母手臂間掛著一個包包,衣衫整齊,上上下下打量了陶遲一番。
“你弟弟吃過了?”
陶遲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離陶母遠了一點。
“沒。”
“那你怎麼沒給你弟弟帶早飯?”陶母語氣裡帶著責怪。
“你都這麼大了,怎麼不知道心疼弟弟?”
“你弟弟身體不好,早飯必須要吃的,要是我早上不來,他怎麼辦?”
“你是不是就光顧著自己了?”
斥責的話語劈頭蓋臉的朝著陶遲湧了過去。
陶母也不顧這裡是醫院,聲音越說越大。
要不是最後路過的小護士看不過去了,提醒她小聲一點,陶母估計還會繼續批評陶遲。
“說什麼說?醫院又不是你家開的。”陶母小聲嘀咕著。
陶遲看了眼陶母手裡提的白色方便袋。
裡面放著早餐。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人份。
所以,是帶給誰的?
陶遲是不信她會帶給自己的。
斂下眼底的嘲諷,陶遲跟在陶母身後不緊不慢的走著。
陶遲漫不經心的捏了捏指骨
摸到尾指上的戒指,眸光柔和了一瞬。
眼底的鬱色一掃而光。
“我聽你爸說你這些年都是在跟一個小姑娘住在一起的?”
陶遲剛準備回答,陶母沒有給他機會,繼續說著。
“你這麼大人了,什麼人該交往,什麼人不該交往,應該清楚。”
“有的人就是看中了我們家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