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就是這個姑娘?”
“我確定!長得好看!”
“行,我們會找這個小姑娘談談的。”
就算沒有實際的行兇,但是紙上畫的這小姑娘心腸不大好啊。
“好好,那我就先……小夥子,我給你買件棉襖吧?看這凍的。”
姜鬱漆黑的眸子瞥了眼大嬸。
大嬸硬是從姜鬱清冷冷的眼睛裡,讀出了“不就是拜你所賜”的意思來。
大嬸:“……”
陶遲骨節修長的手隔著毛衣,搓了搓小臂,聲音低沉,帶著清淡,“不用了。”
見陶遲這幅冷淡的模樣,大嬸訕訕笑了笑。
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塞到陶遲手裡。
“錢給你,小夥子你自己去買啊!”說著,就離開了公安局。
姜鬱和陶遲也跟著出了公安局。
冷風吹到身上,陶遲吸了吸鼻子。
姜鬱注意到,旋即取下了脖頸上纏繞的圍巾,微微踮起腳尖,一圈一圈的繞到陶遲的脖子上。
抿了下唇,姜鬱轉回身子。
“你不用替我擋。”她本來就可以避開。
陶遲清雋的眉眼,在冬季的寒風中,漸漸籠上了一層霧氣。
片刻後,姜鬱聽到,陶遲說。
“可是我不想讓你受傷。”
可能她永遠不知道。
在這冰冷冷的人世間,你是我唯一的光亮吶。
因為在外面穿著毛衣一個多小時,回到家當晚,陶遲就發燒了。
姜鬱半夜睡覺前起身上廁所,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的陶遲。
客廳裡開著一盞小燈。
但是耐不住姜鬱的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了陶遲通紅的臉。
紅的不正常。
隱約間還能聽見粗重的喘氣聲。
以及吸鼻子的聲音。
姜鬱頓了下,走到陶遲跟前,抬手覆上了陶遲的額頭。
挺燙。
姜鬱轉身去拿了體溫計。
三十九度五。
將近四十度。
似乎是燒糊塗了,在姜鬱的手覆上額頭的時候,還下意識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