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紅唇輕啟,聲音像是浸在冰水裡似的。
“你媽炸了。”
敢在老子面前自稱哥哥?佛山老祖給你的勇氣嗎?
“你說什麼?”光頭彪一愣,顯然沒想到姜鬱是個硬氣的。
姜鬱無聲的呼了口氣,動作慢條斯理的戴上手套。
抬腳朝光頭彪一群人走過去。
“哎,這就對了,快到哥哥……啊!”
光頭彪話還沒說完,就被姜鬱一腳踹出了鋪子。
媽個雞,昨天老子在這裡監工一整天,屁股都快要坐板了,你們幾個竟然都給老子砸了?
想死嗎?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狗腿們都被姜鬱給踹了出去。
“媽的!臭女表子你竟然敢動手打我?”光頭彪捂著磕到地上,流血不止的嘴巴,含糊不清的罵道。
姜鬱站在門口,一身黑色旗袍,外加月白色大衣,無端襯得面容更加昳豔疏冷。
可是在光頭彪一行人的眼裡,就是個羅剎。
還有力氣罵人?
很好。
姜鬱上前幾步,一腳踩到光頭彪的後背。
原本想要以一個帥氣無比的姿勢蹲下,發現今天穿了旗袍,也就放棄了蹲下來的打算。
腳下微微使力。
看似輕飄飄,光頭彪卻感覺到後背上像是壓了一座大山。
是真的大山。
重到吐血的那種。
“以後,不準上門搞事。”
“好好好!不搞事不搞事!”光頭彪嘴裡含著一嘴的血,連聲應道。
還沒來得及收腳,圍觀群眾外圈想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幹什麼都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