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言父對言母那樣。
她性子太過於獨立，讓他感覺哪一天她就會消失。
就像夢裡那樣。
夢境結尾，他伸手想要抓住她，卻抓到了一手的空氣。
“怎麼到現在才回來？”言燁眉頭蹙得厲害。
“救人。”姜鬱看著對面牆上的鐘，揪了揪衣角，“在醫院。”
察覺到她一系列的小動作，言燁心裡有再大的氣也快沒了，深深的呼了口氣，伸手把姜鬱拉到身邊坐下。
食指指了指姜鬱的手腕，“受傷了？”
搖頭。
“沒有。”
“救的那個是男是女？”
“男的。”姜鬱無比耿直的回到道。
言燁眸光頓時沉了下來，聲音也低了一個度，“男的？”
姜鬱點頭，“男的。”十歲小孩也算是男的。
“年輕男人？”
“嗯。”
言燁覺得胸口悶疼，“多大？”
“十歲。”
“十……十歲？”
“嗯。”
言燁唇角扯了扯，覺得自己要瘋了。
抬手扯了扯衣領，露出一截好看的鎖骨凸起處。
言燁緩聲問道，“聯絡到那孩子的父母了嗎？”
“不知道。”
“行了，過會兒我讓鄒旌去處理。”言燁捏了捏姜鬱柔軟的掌心，起身，“現在上樓睡一覺。”
“你看你臉色。”
“怎麼就不聽話？”
“真要被你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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