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梁梓安收到姜杏的來信,上面姜杏讓他繼續引誘姜鬱。
他買通了太醫,將自己的病情說的重一些。
然後特地將自己的臉化的更加蒼白,就是為了讓姜鬱心疼。
他生活在後宅裡面十多年,從他父親那裡也學會了不少東西。
就比如女人更加喜歡弱不禁風的男子。
這會讓她們更有徵服的谷欠望。
在讓小侍去叫姜鬱過來前,梁梓安特地吩咐人在自己身上蓋了三床被子。
在快要被被子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梁梓安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起來,然後快速的拿過枕邊的手帕,假裝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來。
等到腳步聲近了,梁梓安才緩緩抬起頭來。
一雙眼睛因為用力咳嗽而變得水濛濛的,勾人的很。
但這在夢姑眼裡,不過就是後宮男子爭寵的把戲罷了。
想當年,她跟在先帝身邊,這種事情見多了。
心裡對梁梓安的映象更加不好了幾分。
想見到的人沒有見到,反而見到了兩張嚴肅的中年女子的臉。
“啊!你們是誰?竟敢擅自闖進本宮的殿裡!”
“來人啊!快把她們給本宮拉出去!”
春月心底冷笑,臉上也沒什麼類似於懼怕的表情,“陛下有旨,命梁侍妃儘快搬離容華殿。”
梁梓安手裡的帕子無聲的掉落到床沿上,眼睛瞪得老大,聲音尖細,“你說什麼?”
春月像是看不出梁梓安的焦急,又重複了一遍。
“陛下讓我們來幫侍妃收拾行李,還請侍妃快一點,我們還要回去覆命。”
梁梓安聽到春月的這一番話,頓時覺得兩眼發黑。
這暴君到底什麼意思?
前段時間將自己寵上了天,就是他想要天上的星星估計都會給自己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