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那件舞衣的故事嗎?”曲澤笙頓了一頓道“那件舞衣是前鬼尊的女兒梵音留下的,那時她還喜歡著鳳王爺,而且兩人私定終身,甚至不惜因為鳳王爺背棄了族人,鳳王爺正是因為這份錯愛,才在最後的時間裡利用了她的感情,助我奪得了鬼尊之位。”
曲澤笙的話語不悲不喜,在陳述一個他人的故事儘量說的客觀委婉且有條不紊。
可是這個故事,單單聽來,是那種多情女子負心漢的橋段,細細品味,其中的艱難心酸也是可見一斑。
當年那個愛上鳳王爺的女子,該是如何的絕望過,流光心想。
“這麼說,尊上這個職位不是歷來如此的”流光並不明白曲澤笙的想要表達鳳無缺傷情的心境,她聽來不過是一段愛恨情仇人難別離。
而梵音竟然是前鬼尊女兒的名字。
“是的,也是因為她的事情,鳳王爺到現在都是隻身一人。不負蒼生終究負卿。”曲澤笙的內心或許懷有深深地愧疚,所以他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眸中滿滿的不忍心。
而至於前鬼尊為什麼會被曲澤笙敗下去,他並沒有說,流光也沒有問。
“尊上把這件事情和奴婢說可是有什麼深意?”
流光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尊上這麼尊貴的人,和自己說這個事情,不會只因為想要自己聽一個故事。
或者傳話,或者有其他的目的。
“沒什麼,只是這件事情壓在心頭很久,恰巧你又穿了梵音的故衣,本尊只是想起了一段前塵往事,想找個人傾訴下。”
曲澤笙有些傷情的坐到了座位上,他灑脫頹廢的背後,是淡淡的哀傷。
流光看上去,心中隱隱作痛。一個人,要有多麼的強大,才可以坦然面對四海八荒的滄海桑田。
“那麼鳳王爺看到奴婢穿那件舞衣的時候,怎麼沒有任何錯愕的表情呢。”
流光不懂得便在這裡,既然是梵音心上之人,如何會對梵音的記憶如此寡淡無味。
“鳳王爺當年為了助本尊奪得鬼界,斬斷情絲,一杯濁酒忘情根,此生無愛亦無恨,鳳王爺這一生已經沒有情緣了。所以他不會有任何的感觸”曲澤笙似乎說到了一件極其悠遠的記憶,在他記憶的深處有些東西還是不能夠抹去。
“尊上,擔心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對鳳王爺心存歉疚。”流光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曲澤笙。
曲澤笙的眸子中寫滿了憂鬱,流光不懂。
不過鳳無缺心中和曲澤笙的距離,曲澤笙明白。他和他,曾經的生死兄弟,只怕難逃緣來緣去的結局。
“所以,本尊想把你從連妃的身邊要來,以後你就做本尊的值祿女官。”曲澤笙輕輕戳了一杯水酒。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可他看著流光的眸子卻是真摯深沉。
“尊上,奴婢是連妃娘娘的人,這件事情還需要回稟連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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