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來便是這樣,她應該不是你要找的月兒……”曲澤笙安慰鳳無缺道,他對於趙聆月的記憶,已經慢慢的消失了,趙聆月是誰她都快不記得,只是隱約間覺得是一個女子。
可是鳳無缺依舊固執的認為,眼前的流光便是月兒,她或許變了模樣,但是她的眼睛騙不了人,月兒的眼睛……仔細看美雖美,似乎少了些靈氣在裡面……或許自己真的錯認了別人……
“你不記得月兒?趙聆月?”鳳無缺望著流光遠去的身影,驀然說道,曲澤笙說起趙聆月的時候,似乎再說一個和自己無關的人和事情。絲毫不記得當初自己是如何一意孤行非卿不可。
“我應該記得她?我讓你來是和你討論柔嘉的事情,不是什麼月兒花兒”曲澤笙的眉毛略微的挑了挑,趙聆月是誰,自己難道認識她。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忘記了什麼還是失去了什麼,很多事情都記得為什麼總覺得想不起趙聆月的一切事情,按照鳳無缺的說法,自己應當是記得趙聆月這個人。
曲澤笙很少在鳳無缺的面前自稱本尊,除非他生氣的時候,會用自己的身份去壓制於他。也就僅僅當時有些作用,過後,連自己都會被拋諸腦後。
“尊上是否忘記了些什麼?”鳳無缺說話間,在鳳無缺的記憶中,趙聆月對於曲澤笙絕對不是簡單的認識或者是故人,能夠讓他鍥而不捨追尋千萬年的人,難道只是因為一段情嗎?
那會是怎麼樣的一段深情,又或者是怎麼樣的一場孽緣。別人是想不到的。至少當年歷經此時的鳳無缺想不到。
幾個丫頭已經擺好了簡單的點心。卻沒有看到流光的身影。
鸞飛殿內,燃著淡淡的安神香。連如霜已經連續失眠好久了,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頭髮散落著,她穿著淺色的睡衣,坐在床沿上細細的梳著頭髮。
“娘娘,尊上去了梨香院,娘娘可是要過去……”流光在連如霜的帳外面輕聲說道,她始終沒有抬頭,不過在她看來,這件事情有必要和連如霜說明白的,畢竟日後她問起不至於怪到自己的頭上。
“隨行的是什麼人?”連如霜沒有抬頭,塗滿豆蔻的手指甲輕巧的拿著一把硃紅色的梳子,每一下都梳的比剛剛慢了。
“只有鳳王爺一人跟隨”流光結果連如霜手中的梳子,輕輕地放在妝奩臺上面。
“尊上這樣的隱匿行跡,便是不許人打擾,你自行伺候就好,本宮去了反倒是攪了尊上的興致。你們仔細伺候著,有事情再來稟”
連如霜浣手後說道,她一顆懸著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他一直在等著曲澤笙的前來,明天他要大婚了,她想今天或許他該來這裡。
流光看到連如霜躺下之後,上前給她仔細的蓋好被子。連如霜輕輕地闔了眼,可是想起了柔嘉公主,還是睡不著。
據傳說那是四海八荒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算了,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不過他不來鸞飛殿也好,至少她也沒有去別的地方,願意去梨香院就去吧,柔嘉公主又怎麼樣,照樣怎麼來的怎麼退回去。
連如霜的嘴角扯過一抹殘忍的笑意,尊上的身邊,總是有四海八荒的美人,可是他如果真的鐘情自己,情敵十萬又何妨……自己也不會嫉妒和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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