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棟清淨的小院內,有一面小湖,湖中各種漂亮的金魚游來游去,湖水清澈,荷花綻放,非常漂亮。
小湖的邊上有一座涼亭,兩位老者坐在涼亭內,其中一位白鬍白髮,臉上有著老年斑,面貌卻打理的非常精神,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大儒,而另一位身材精瘦,面色紅潤,眼神銳利無比,好像是一名強者。
這時,白鬍白髮的老者拿著一封書信在看著,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捋著鬍子道:“福伯,這素琴的孫子季永浩最近要來見我這個老頭子,哈哈哈,早就聽說這小子是個天才,現在終於能見到了。”
身材精瘦的老者也是笑眯眯的道:“小森啊,我看你是還記掛著素琴,這是對她孫子愛屋及烏吧?”
白鬍白髮的老者,正是季永浩的太姥爺季先森,今年已經八十有餘了,把家主之位傳給了大兒子之後,便在這座小院享福了,不去管任何事了。
另一位身材精瘦的老者,是一名靈級職業者,也是他們季家唯一一名靈級職業者,今年已經七百多歲了,乃是季家先輩曾經救過他,所以才來為季家效力,至今已經保護季家五百多年了,要知道,一名靈級職業者也就活千歲差不多了。
季先森就是福伯看著長大的,所以從小到大,都是稱呼小森,也只有福伯有資格叫季先森為小森。
“唉……”季先森嘆了一口氣,道:“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女兒啊,我怎麼能不記掛啊,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見到她了。”
“那你就讓她回來看看你啊,你這也沒幾年好活了,還講究個什麼勁?”福伯無所謂的道。
季先森搖了搖頭,道:“素琴是我父親親自趕出家門的,讓她一生不得踏入季家半步,我父親已經去世了,我怎麼好駁回他老人家生前的決定?這可是不孝啊。”
福伯有些無奈,這些讀書人最講究忠孝禮義,無比的固執,他在季家呆了五百多年了,知道要說服他們可是很困難的。
這時,季慶書匆匆趕了過來,恭敬的行禮:“見過父親,見過福伯。”
“慶書啊,看你這急匆匆的幹什麼?你都六十歲了,還這麼不穩重。”季先森訓斥道。
“父親,出事了!”季慶書急切的道。
季先森眉頭一皺,道:“沉住氣,慢慢說,有我在,天塌不了!”
“是,父親!”季慶書深呼吸了一口氣,道:“父親,剛才季永浩來了。”
“哦?這麼快就到了?”季先森臉上露出笑容,道:“快帶他來見我!”
在他心裡,以為季慶書已經把季永浩接進來了,畢竟以季永浩的身份,是得季慶書迎接的。
季慶書搖了搖頭,道:“父親,季永浩並沒有進來,我也是剛知道的,他被廣山給趕走了。”
“你說什麼?”季先森面色頓時凝住了,眯著眼,道:“季廣山有什麼資格趕走季永浩?”
“父親,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關鍵是現在怎麼辦?”季慶書有些束手無策,道:“季永浩走的時候非常生氣,給了我們三個小時,說是如果不讓他消氣,就讓我們季家的萬年祖宅消失。”
“唉,看來小浩是對素琴的事情耿耿於懷啊。”季先森搖了搖頭,沉吟了一會,道:“你去打聽一下,小浩現在在哪,我親自去給他道歉。”
季慶書頓時一驚,連忙勸阻:“父親,您老人家怎麼可能親自去給一個晚輩道歉,季永浩怎麼受得起?”
季先森搖了搖頭,道:“我們季家的大本營在江南城,雖說城主不是我們的人,但城中的各個部門都有我們的人,但這裡畢竟是殤王國境內,王室是說一不二的,小浩又是千年難遇的天才,我此行並不過分,況且,素琴在名義上已經不屬於我季家了,這小浩自然也不屬於我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