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啞女的手指緩緩波動李道然聽到琴聲清脆如同玉石開裂一樣的聲音忍不住讚歎道:“好琴。”
李道然聽了不少時間的琴還是不怎麼懂音樂,不過卻練出了一項特殊的能力,聽聲辨琴的好壞,或者說這是因為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聽好琴聽習慣才出來的技能。
只要跟自己平常聽的音質差不多就是好琴,否則琴就不好,這完全就是本能的習慣。
“啞女妹妹的琴的確很寶貴品嚐都不讓我們這些姐妹碰。”繁淺走到李道然的身邊套近乎的說到。
這裡是哪裡?青樓,而且還是比較偏遠地方的青樓,根本就不能和李道然上一個大宋國度應天府裡面的比。
別說三四人侍奉一個人了就是一個人侍奉三四個都有過,只要不是向楚盈這樣的不用買身子還能賺錢的人地位都很低賤,畢竟楚盈這樣完璧之身的清倌人還有可能過平常人一樣的生活,但早已經失去處子之身的她們不行。
最起碼在這個時代不行,女人可以在嫁但娼妓不行,這是這個時代的準則,娼妓是真的不能成為良家的就算有也終究不屬於她們。
李道然抬起手示意她閉嘴讓自己聽啞女彈完這個曲子,畢竟人不是機器每一次的彈奏都是不一樣的,這一首曲子下一次在彈的時候也許比這個好也許比這個差,這誰都說不好。
曲子的很好聽,最起碼比這裡外面那些人彈奏的要好聽,李道然聽著啞女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的撥動著琴絃緩緩的打著無聲的節拍。
不久之後一曲終,李道然緩緩的睜開眼睛望向啞女說到:“那個達官顯貴家裡的?不說別的但一個琴技應該就值這個地方了。”
對方搖了搖頭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嘴讓李道然看了一眼,最裡面有些空蕩沒有舌頭。
李道然看了一眼笑了,說到:“家中還缺一個彈琴的,幫我彈幾個月的琴還你自由如何?”啞女搖了搖頭緩緩的從楚盈的房間裡面退出。
“公子見諒。”房間裡面的三個女人還是楚盈最通人情世故急急忙忙的勸說李道然。
剩下的兩個基本上都是拿錢接客的煙花女跟李道然平常見的女子不同所以基本上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傢伙,要是論服從性的話這兩個服從性極高,但是不如楚盈楚楚動人。
李道然嘆了一口氣說到:“算了,隨她吧,接下來你們一人彈一首吧。”
聽到李道然這樣說楚盈還沒有起身那個叫繁淺的女子就走到了琴旁邊開始緩緩的彈了起來,如果說啞女的琴技是珍饈的話,這個繁淺就是白米飯雖然不怎麼好吃但是量大管飽。
啞女的琴技是變換萬千但是都很好聽,這個繁淺彈的就是小橋流水一般的曲子還行但是曲子特別的單調,不過這樣單調的曲子也能調和心情,畢竟特別平緩的曲子都有這個效果。
“你不來一曲嗎?”李道然對著楚盈問道。
楚盈施禮說到:“剛剛聽了啞女妹妹一曲實在是沒有心理彈一曲。”
楚盈也是一個七竅玲瓏心的人,雖然不知道啞女哪裡彈的好但是她會察言觀色啊,李道然都說好了自己怎麼能說不好呢?這不符合服務宗旨。
“無所謂,彈的好不好先放一邊。”李道然倒了一杯茶品了一口緩緩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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