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梵清甚至能感受到那東西身上的皮毛，感受到那東西身上散發出來的暴躁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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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九？”
“你是清九，對不對！”
黑暗中，季梵清聽見對方在他說完之後呼吸突然停了一拍，小心翼翼的縮了回去，似乎是想遠離他。
“清九，你到底怎麼了？”
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問題，完全超出了季梵清的預料。
“開燈讓我看看，來，別怕，讓我看看！”
季梵清說著緩步移動靠近牆壁，試圖再次開燈。
“不，不要！”
就在季梵清的右手要觸碰到燈光開關的時候卻是被一道輕微的甚至帶著一點啜泣的聲音打斷。
“別開燈，別開。”
“別看我現在的樣子！”
聽見清九的話，季梵清不好強行開燈，但確定了清九的安全之後，他也不著急開燈。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
清九支支吾吾幾聲之後並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帶著明顯的憔悴感。
許久，黑暗中沒有人說話，季梵清也不著急，他在等，等清九冷靜下來，至於她想不想說，都是她的自由。
他只是想要確定清九的安全，僅此而已。
“如果，我說如果我，我不是人，你會不會……趕我走？”
“趕你走？怎麼可能！”
“清九，相信我。”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是人與否，你在我眼裡都是清九。”
你都是我的清九。
都是那個在路邊吃了我一打傳單的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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