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陳遠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
但旋即他就反應過來,憤怒萬分:“好啊,你居然敢往我床上撒尿!”
陳遠這才想起來,那段時間自己一直廢寢忘食的在記憶承天宗的功法秘籍呢,心無旁騖之下也沒去細想為何每天回來床鋪都是溼溼的,只當是天氣潮溼所致,沒想到竟是這死狗搞的鬼。
頓時,陳遠的小宇宙猛然爆,沸騰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
臉上掛滿寒霜,陳遠低沉著嗓音,一字一句從喉間擠出威脅的話語:“你這是自尋死路!”
一場慘烈的戰爭在這藏經閣旁的茅草屋內上演了。
戰爭的雙方,一方是是剛從柴老飛劍上倖存下來身心俱疲的陳遠;另一方也是莫名原因虛弱不堪的狗剩,戰爭的態勢是不死不休,而戰爭的結果卻是兩敗俱傷……
毫無形象大字型的癱倒在地,陳遠吐出一嘴狗毛,氣喘吁吁罵罵咧咧:“孃的,差點讓你給帶偏了,這件事以後再找你算賬,你先給我老實交代,飛地的事是不是你乾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狗剩大人此時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去,長長的舌頭吐了出來歪在嘴邊,雙眼呆滯彷彿不知魂歸何處。
聽到陳遠問話,狗剩大人的目光收了回來,強自振作問道:“什麼飛地的事?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懂呢?”
狗剩大人微微皺著眉,臉上滿是疑惑不解,眼神中充滿好奇和探究,神態天真而又單純,彷彿對陳遠的懷疑一無所知。
“少來了,”然而陳遠是滿臉不屑,一眼就看破了它的偽裝,“你幹完壞事後走得很匆忙吧,是不是忘記收尾了?”
抓起狗剩大人一隻腳來,陳遠話語中滿是嘲諷:“留在現場的大坑,形狀與你這爪子一模一樣,你當我瞎啊!”
“你今天出門,是去那塊飛地了?”狗剩大人開口問道。
“廢話,我要不去怎麼知道你居然鬧出這等動靜來呢。”
狗剩大人沒有再說話。
從陳遠手中抽出爪子,狗剩大人掙扎著站了起來。
狗剩大人回想起了當日情景:在毀掉那片鈾石礦後,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隨著一些負責守衛的,承天宗裡修為高強之輩紛紛升空查探,它不得不匆忙離開了,因為它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在不傷及這些人的前提下脫身而去。
沉默了半晌之後,狗剩大人終於是迎著陳遠目光,點點頭承認道:“沒錯,那件事是我做的。”
“所以,你之前離開的一個月,就是為了籌謀此事?”
“沒錯,”狗剩大人坦然的點了點頭,既然已經承認了,也就沒有再掩飾的必要了,狗剩大人解釋道,“追蹤那些廢料的具體來源很是花了一些時間。”
原來如此,緊接著,陳遠便問出了他最為關心的一個問題:“那麼,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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