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陳遠的手指卻是拂過了他的肩膀,似乎是在確認禁制的位置。
這個動作彷彿一個確切無疑的訊號,告訴周父診治,即將開始。
這份認知,讓周父顯得更加緊張了,甚至連他的身體都忍不住有些顫慄起來。
可週父平白緊張了半天,在那等啊等啊,等了好半天都不見陳遠有任何後續的動作了。
懷著滿心的疑惑,周父轉頭向站在身後的陳遠看去。
這一看,周父頓時發現,陳遠的表現似乎有些奇怪。
只見陳遠他雙目緊閉,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掛滿了汗珠,似乎在承受著某種痛苦似的。
他這是發病了?
來不及感慨自己這解除禁制之路的命途多舛,周父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小兄弟你還好嗎?”
這個時候陳遠似乎緩過來一點了,艱難的開口說道“今天的診治就先到這吧,明天晚輩再來繼續後面的診治。”
看著陳遠匆匆離去的背影,周父半天沒緩過神來。
他此刻心中滿是疑惑不解,“診治先到這明天繼續”,話說陳遠你什麼時候給我診治了?
周父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可任憑他絞盡腦汁,回憶之前的每一個細節,到最後才發現,唯一跟診治搭得上邊的,可能就是陳遠伸著手指在自己肩膀上戳了一下的舉動了。
除此之外,他們從頭到尾都不曾接觸過,也沒見陳遠外放靈力什麼的。
可若要說這輕輕一戳也算得上是診治的話,那自己之前的那許多慎重其事的心裡建設,沐浴焚香,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做了啊。
周父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這陳遠,究竟在搞什麼”
陳遠現在可沒功夫關心周父的心態問題,他自己現在也難受著呢。
初次診治,陳遠秉著小心小心再小心的態度,將吞噬的靈力減少到了他所能做到的極限。
可即便如此,陳遠仍然不太好受。
大乘修士的靈力之精純,遠遠超出了陳遠的想象。
即使這維持禁制的靈力已經離體了十五年,即使陳遠只吞噬了其中一絲一毫,可仍舊給陳遠的身體帶來了莫大的衝擊。
體內靈氣紊亂,氣海隱隱有刺痛之感,胸中煩悶欲吐,這些症狀讓陳遠很是吃了些苦頭。
不過從好的方面說,即使吞噬起大乘修士的靈力再艱難,陳遠他終歸是做到了!
回到自己房中,調息了一段時間後,感受到體內異狀帶來的痛苦在慢慢消退,陳遠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振奮的神色。
可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喏喏的聲音“呃,陳師兄,你今天是和我爹開了個玩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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