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極速到極靜,陳遠的臉彷彿撞上了一層堅不可摧的屏障,可憐的五官都擠做了一團。
“還好姑娘我這些年也是練過的。”
聽見一個明媚的聲音傳來,陳遠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臉抬眼看去,正好對上了那姑娘的目光。
“咦,是你。”
二人同時驚撥出聲,頓時只覺得這世間,太多讓人啼笑皆非之事了。
姑娘家首先開口了:“你不是上次那個二十七分派的色狼嗎,叫……哎,叫什麼來著,不好意思我給忘了。”
陳遠一副很是傷心的樣子:“你居然連我名字都忘了,枉費我一直將你蓮兒姑娘的芳名牢牢記在心中。”
……
“噗嗤”,兩人相視片刻,又忍不住一同笑了出來。
“陳遠,沒想到三年來你耍流氓的方式還是這個套路啊。可惜姑娘我吃一塹長一智,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我了。”
說罷這話,姑娘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陳遠手中拿著的那束野花,哂笑道:“哦,看來你還是有些進步的啊,這是為了強襲不成備下的後續手段嗎?”
“你說笑了,”陳遠臉色訕訕的辯解道,同時將手中的花束藏到了背後,“似乎三年來,姑娘你崖邊吹風賞景的愛好也沒有變啊。”
瑤兒姑娘巧目倩兮,白了陳遠一眼。
奇怪的是,幾句話間,兩人數年未見該有的隔閡感卻似乎完全沒有出現過。
“哎呀,還沒問過姑娘你的芳名呢。”陳遠想起兩人離開前,姑娘家留下的話語,一時好奇出口問道。
瑤兒姑娘眼珠子轉了轉,很爽快的回答道:“我呀,我叫雲心瑤。”
而後,她飛快的接著說道:“你就不用自我介紹了,我知道你,陳遠嘛,就算在這主宗裡,我也好些次聽過你的名姓了。”
“是嗎,”陳遠撓了撓頭,“看來我挺有知名度的嘛。”
呵呵一聲,瑤兒姑娘笑著說道:“看你那呆頭呆腦的樣子,也不知我爹……也不知那些前輩看重你哪一點。”
“對了,”還沒等陳遠細想她話語裡的含義,瑤兒姑娘趕緊轉移了話題,“三年前你以為我是要跳崖,難道這次,又是以為我要尋短見嗎?”
陳遠點點頭,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這夜深無人的,你一個姑娘家,而且身子都探了半天出去,哪個正常人會想到其他可能啊?”
瑤兒姑娘有些無語的看著陳遠,招呼他前行兩步,指著崖壁上盛開的一朵鮮花說道:“看見沒,那是一株優月曇,僅在夜間短暫開放,我是在賞花呢。”
說罷,她看著陳遠好奇的問道:“那你呢,又是為了什麼大晚上跑到這崖邊來?”
“要不是迷路了,你以為我想來啊。”陳遠心中腹誹道。
不過想著自己的所作所為,也沒啥見不得人的,於是陳遠從某個不具名前輩的告誡說起,講到了自己擬定的解題計劃,再到如今這頗不順利的破題之路,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聽完這話,瑤兒姑娘眉眼彎彎,忍不住失笑道:“所以,你就拿著一束野花,學人家追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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