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夜姑娘的事,這就算完結了?”
陳遠正抱著一本《煉器材料大全》吭哧吭哧的埋頭苦記呢,哪有功夫理它。
“喂,你說話呀。”見陳遠半天沒搭理它,狗剩大人忍不住又上前捅了捅。
兩次三番後,陳遠終於怒了,合起書籍猛然往桌子上一拍,火冒三丈的說道:“毛病吧你,沒看到我正忙著嗎?真是倒黴,又沒教習來劃個重點什麼的……”
“活該,誰讓你把自己的教習給坑沒的!”狗剩大人一臉的幸災樂禍。
聽得此言,陳遠唯有苦笑。
本來在範師兄辭去教習之位後,陳遠還指望著門派裡給他們安排一位新的教習,或者是乾脆把他們四個人併到其他教習門下。
可是主宗考核就近在眼前了,門派裡即沒有空餘的人手,其他的教習也不願打亂了最後衝刺的進度。
於是陳遠和他可憐的三位師弟,就成了無人理會的孤魂野鬼。
自作孽不可活啊,陳遠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又抓起了桌上的書本,管他呢,雖然每次考核的方式千變萬化,可考核的內容總歸是萬變不離其中,自己多花費些功夫總行了吧。
“喂,你還沒講姓範的那呆瓜和‘小夜姑娘’最後究竟如何了呢?”狗剩大人卻依然不依不撓。
迎著陳遠憤怒的眼神,狗剩大人毫不畏懼,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不告訴我就算了,反正我時間多,自己下山去問他就是了。”
說罷,狗剩大人抬腿就走,只是在離開房間時,又很欠揍的補了一句:“就怕到時候問話時,一不小心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你小子可就慘了……”
聽了狗剩的威脅,陳遠連忙撲了上去,緊緊的抓住了它的兩條後腿。
“狗爺啊,你真是我親大爺!”
“……整個情況就是這樣了。”陳遠一臉不情不願的說道。
“這麼說,這事就算不了了之了?”狗剩聽完陳遠的講述後,咂摸著嘴,心裡有些疑問。
“只是暫時吧,範師兄再嘗試了幾次無法聯絡到……咳咳,小夜姑娘後,終於放棄了見面的打算,下定決心等做出一番事業,有了一番成就後,再親自上門提親。”
“提親?哈哈,陳遠你嫁不嫁啊?”狗剩大人笑得前俯後仰沒個正型。
“你傻啊,範師兄心中的小夜姑娘,自然是靈獸科那位溫柔的教習了,至於到時候提親……”
“反正我打聽過了,那位夜教習既未成親,也沒有心上人。男未婚女未嫁,變得更優秀的範師兄上門勾搭,應該還是有機會的吧。”陳遠語氣遲疑,一臉不確定的說道。
“哎,管他呢,將來的事操那麼多閒心幹嘛,我自己這眼前都一團糟呢。”
就在陳遠糟心不已的時候,門派裡的高層們同樣是心急火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