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唯有風師兄此時還能勉強行動,他艱難的開口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斜睇一眼,袍袖一甩,也不見他有何更多動作,卻聽到“啪”的一聲,風師兄的腦袋猛的向一邊偏去,臉上突兀的腫出五道深紫色的血痕,竟是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那人終於開口了,聲音喑啞:“何時輪到你來質問老夫了?”
“我問你,這些人可是你們所害?”
風師兄低垂著頭,眸子中閃過一絲不為人察的紅芒
。
一息後,風師兄輕輕抬起頭來,誠摯的說道:“前輩怕是誤會了,這些人應是被血魔老祖所害,我等只是趕來查探情況,適逢其會罷了。”
“殺完了人還不忘栽贓麼,適逢其會,哼……”那人還待再說些什麼時,卻突然暼見了風師兄腰間掛著的一塊配飾。
風師兄並沒有穿著門派服侍,而是穿的便服,不過那塊彰顯主宗弟子身份的玉佩卻依然被他隨身掛著。
那人看到這一幕,頓了頓,接著問道:“爾等來自應天宗?”
“正是,”風師兄壓著怒火,端謹的行過一禮,“晚輩的師尊乃是……”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不速之客打斷了:“你師父是誰有何相干,我只知道我徒弟之死與爾等脫不開關係。”
說罷,不待陳遠等人分辨,那老者以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不論是否爾等所為,身處此地就是罪過,爾等先自斷一臂,再隨我回去慢慢調查!”
陳遠等人怒不可遏,沒想到這老傢伙這般心狠手辣仗勢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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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瞥見陳遠等人臉色,譏諷著笑道:“看爾等似乎有些不服氣?那便都再斷去一腿,反正你應天宗家大業大,想必也不會缺了你們這點生生續斷膏。”
而後,彷彿是貓捉老鼠般,那老者陰測測的說道:“如何,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讓老夫親自來?”
見陳遠眾人沒有反應,那老者感到有些無趣,臉上掛著狠毒的笑容,伸手便向頭前的風蕭蕭抓去。
風蕭蕭怎麼可能如此俯首就擒,在那老者的氣息壓迫下努力鼓盪體內真元,想要拼死一搏。
可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那老者似緩實疾抓出的大手,沒有任何徵兆突兀的停在了半空。
不僅如此,那老者的身體,也以前傾著的姿勢靜立在了空中。
那老者臉色漲得通紅,全身動彈不得,唯有一雙眼珠子驚恐的四處亂轉,彷彿一隻突然被包進了琥珀中的蟲子,分外可笑!
無聲無息間,陳遠的眼前多出了一個身影,陳遠完全不知他是何時從何處而來,就宛若亙古之前,那個身影便站在了這裡。
此人現身的這一刻,在開始那老者的煞氣下似乎凍結住得皇城,玄妙無比的彷彿活了過來。
而壓得陳遠等人幾若窒息的氣勢,也陡然消散無蹤。
這後來之人背對著陳遠,陳遠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的一頭黑白相間長髮整整齊齊一絲不亂的束在身後。
此人伸指點了點風蕭蕭,然後開口了:“這下,你能明白他的師父與你有何相干了吧?”
而這個時候,風蕭蕭一臉驚喜的喊道:“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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