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神情嚴肅,沉聲問道:“周師弟,你知道我們這屆弟子中,有哪些人的實力是比較厲害的嗎?”
“你問這個幹嘛?”周師弟有些好奇陳遠的目的,不過還是給出了答案,“就我知道的像地支的景天、宙支的駱晨,還有我們支的蘇皇子,都是大家公認的實力較強的幾人
。”
“當然,是除開你之外的。”周師弟又緊接著補了一句。
“哦,那就從熟人開始吧,”陳遠雙手互捏骨節噼啪作響,臉上帶著冷笑,“我先去把蘇皇子打一頓。”
周志豪一聽這話大驚失色,連忙伸手攔住陳遠,問道:“你這是幹嘛啊,他怎麼得罪你了?”
“這還用問?”陳遠指著那通知的最後,憤憤不平的說道,“都這麼明顯了。”
“什麼明顯了?”周師弟丈二摸不著頭腦,苦著臉問道,“陳師兄,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
陳遠投去一個鄙夷的眼神,不過還是耐心解釋道:“事情很明顯啊,這大比不讓我參加,分明是因為派裡已經內定下了獲勝的人選,而這人選不外乎就是這實力較強的幾個。”
“所以我要挨個把這些比較厲害的傢伙們胖揍一頓,讓他們自慚形穢主動退出大比。”
“但是就算他們退出了,也還有其他人啊,你還不是不能參加比試。”周志豪不太理解陳遠的做法。
陳遠並不答話,只是臉上掛著殘忍的笑意,靜靜的看著周師弟。
周志豪先是疑惑不解,而後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難道說,難道說,你準備堵在報名點,見一個打一個,直到最後門派允許你參加大比,或者乾脆讓這年末大比泡湯?”
陳遠頷首微笑:“孺子可教也。”
聞言,周師弟哭喪著臉說道:“可是我也想參加這個大比啊……”
“你放心,”陳遠拍了拍周師弟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不會太痛的,我下手會有分寸。”
就當周師弟欲哭無淚之時,好在總算有人出來拯救他了。
一名執事前來通知陳遠,說是掌門凌道尊召見於他。
陳遠不滿的哼哼兩聲,說道:“甚好,我也正想求見掌門他老人家。”
應天宗每一個分派都給掌門配有獨立的殿宇作為居所,可凌道尊偏愛這西子湖的風景,依著湖畔結廬而居。
此時,湖邊的小木屋中,陳遠一頭霧水的問道:“這個應天宗下屬友好分派修道交流研習探討大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要我去參加?”
凌道尊臉上帶著慈祥和藹的笑意,輕聲說道:“這個嘛,問道長生何其艱難,豈能閉門造車?”
“所以我們分派之間,不定時的會有一些教學上的交流,同時也讓派裡的優秀弟子隨同參加,增長些見識。”
這一番解釋下來,陳遠仍是懵懵懂懂,問道:“那我是去幹嘛呢,聽你們開會嗎?”
“當然不是,”凌道尊乾咳一聲,解釋道,“你作為我們二十七分派弟子代表,此去要肩負起展現出我派弟子風采的重任,同時還將與其他分派的優秀弟子進行一番切磋交流。”
“什麼,”這回總算聽明白了,陳遠驚訝的喊出聲來,“這不就是去別人地盤上砸場子嗎?只不過是老的看著,小的動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