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忠繼續說道:“就這樣一番操作,福州的百姓、官吏、守軍,他們無不是稱讚老爺公正廉明,等你們來到福州,想要查辦假幣一桉,根本查問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有了楊忠的口供,這楊隆基也算是板上釘釘,插翅難逃。
張四經立即整理了文書,然後去呈交趙樞審閱。
趙樞草草的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既然都查出來了,那還不動手?直接給我抓人。他孃的,好歹也是十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考了進士,當了知州,竟然這麼容易就被別人拉下水。
得虧現在只是個知州,要是讓他在朝廷裡面當了尚書,當了丞相,那還得了。
還有,把那個張慶芝一家老小也抓了,一個都別不放過,還有他的家丁僕從,全部都給我抓了。”
趙樞嘴巴一張一合,頓時就決定了數百數千人的命運。
不過張四經卻勸道:“陛下,現在他們製作假幣的窩點還沒有查到,是不是現在抓人有點急了,要不還是順藤摸瓜,慢慢的追查,最後確定了製作假幣的窩點。到時人贓並獲,豈不是更好?”
“還人贓並獲個屁,直接找人,哪那麼麻煩,簡單的一件事情,愣是要搞成那麼麻煩,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做嗎?
張四經你記住,像這種大桉要桉,那就是要一錘子砸死,先把人抓了再說,至於那什麼窩點屁點的,那東西是死東西,你還怕窩點長腿跑了不成?
先把人抓了,人會跑,窩點不會跑,懂嗎?總是拖著,這樣去查,那樣去查,等你查到了窩點,人卻跑了,那還有個屁用。”
張四經聽了趕緊點頭應是,“是是是,陛下考慮的周到,是小的大意了。”
隨後張四經、王雨、張叔夜三人便彼此配合行動,一邊去抓楊隆基,另一邊去抓張慶芝。
此時的楊隆基睡的正香,他絲毫沒有覺察到危險向自己撲來。
正在睡夢中,他就被王雨一把揪住了衣領,從被窩給揪了起來。
“誰誰誰,,,誰這麼大膽子?”
楊隆基被驚醒,揉了揉眼睛,看見來人一臉兇悍的表情,那樣子就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一樣。
他不由得是有些驚慌,問道:“你是誰?”
王雨沒好氣的說道:“我是誰?我是你祖宗,他孃的,你他孃的把老子累的夠嗆,差點老子栽你手裡了。”
說完,王雨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啪啪啪不停的扇他的嘴巴子,幾巴掌就把楊隆基打成了一個豬頭。
“你,,,你敢打我?我是朝廷命官,我是福州知州。”
“我打的就是你。”
王雨越打越氣,最後直接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疼的楊隆基是抱著肚子,不停的在地上打滾。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陛下就在福州,你竟敢毆打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嘿,你這叫的倒挺歡,來人,給我狠狠的打。”
王雨那聽了也是火大,命人直接對著李隆基便是一陣拳打腳踢,打得他是嗷嗷慘叫。
而那邊張叔夜帶了一兩千人,就把那張慶芝的莊園給包圍了起來。
這張慶芝的莊園是在福州城外,非常的氣派,裡面亭臺樓閣,凋梁畫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到了哪個王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