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趙俁呵笑幾聲,目光看著張四經,眼神那是寒冷刺骨。
最後趙俁說道:“肅王按輩分也是本王的皇侄,既然皇侄開口,那本王能幫也儘量幫,只是不知道我那皇侄打算給多少錢讓本王忍痛割愛呢?”
這句話問出來,張四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好半天,張四經才說道:“我們肅王的意思是希望徵用燕王府,一分不花,然後燕王您自己花錢在其他地方再搞個住所。”
趙俁傻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世上還有這樣的事嗎?自己堂堂一個王爺,住的是高階大氣上檔次的王府,不花錢就想讓我雙手奉上,有這樣的事嗎?
趙俁冷冷的看著張四經,目光陰冷,牙齒氣的咯咯直響。
最後趙俁輕蔑的說道:“張主事,你是在跟本王說笑吧?”
“不不不,此等大事,小的怎敢說笑?”
“那既然不是說笑,那本王也就不客氣了。來人,給本王打出去。”
“殿下您別生氣別生氣,小的也只是傳個話,並無惡意。”
“傳話也得看你傳什麼話,傳給誰,你現在這不是在傳話,你這是在侮辱本王,給我打。”
一邊的王府護衛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對著張四經就是啪啪幾巴掌,然後又像老鷹提小雞一般把張四經給提走了。
到了王府外面,護衛們又是對著張四經一頓的拳打腳踢,要不是張四經機靈,只怕他都要打破了相。
燕王府裡,趙俁這時候還在那裡氣喘吁吁,齜牙咧嘴,看來是氣的不輕。
他怒道:“這個趙樞,真是好大的膽子,欺負人竟然欺負到本王頭上來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算他見了本王,那還得乖乖叫本王一聲皇叔父。
卻沒想到他來了杭州,非但從來沒有來拜見本王,現在竟然想要強佔本王的王府,這真是豈有此理。”
一邊的燕王王府主事李應奎這時候說道:“殿下,這肅王想要強佔您的王府,這簡直是豈有此理,若不給他一個教訓,只怕他還不知道這杭州是誰的杭州!”
趙俁冷笑一聲,說道:“這個趙樞,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沒想到現在竟然連本王也放不在眼裡,既然如此,本王就給他個教訓,讓他明白杭州他姓什麼!”
說完,趙俁對李應奎命令道:“你去船幫,讓他們把杭州河道斷了,本王倒要看看那臭小子,怎樣應對接下來的亂局。”
李應奎一臉媚笑,說道:“肅王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仗著運氣好,打了幾場勝仗,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
真要殿下您出手,那自然是雷霆手段,讓他無所應從。到時他還不得乖乖的來求殿下您高抬貴手。”
“哈哈哈,,,”
趙俁聽了,頓時哈哈大笑。
當天晚上,李應奎便找到一個船幫的主事吳慶。
李應奎對吳慶說道:“老吳,你明天晚上就把通往杭州的河道斷了,辦的乾淨一點,王爺的意思是一條船也別想進杭州。”
吳慶一聽,臉上大驚失色,他說道:“李主事,這河道怎麼能斷?這要斷了河道,整個杭州的糧食供應不進去,吃穿用度也全部進不去,那杭州豈不是要天下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