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行人來了肅王府,那張四經趕緊帶著王府的下人出來迎接。
石頭皇帝瞟了一眼,沒看到趙樞,又不高興了,說道:“怎麼回事?朕的御駕來了,怎麼樞兒還不見人影?難道還要朕走到他的病床去見他嗎?”
張四經那也是一臉為難,之前他也勸了趙樞,讓他出來接駕。
但趙樞理也不理,躲在房裡不出來。
張四經只能低頭說道:“回陛下,殿下病重,實在是下不了床,還請陛下千萬要恕罪。”
“朕倒要看看他究竟是生了什麼病,竟然一天到晚下不了床,哼,朕還要看看他到底死了沒死,沒死就給朕打仗去。”
石頭皇帝氣呼呼的走進了肅王府,然後一路在張四經的帶領下,來到了趙樞的臥房。
當然,趙樞的臥房本來是金屋銀屋做的,現在自然已經簡樸的不能再簡樸,別說那些桌椅板凳缺角掉皮,就連那窗戶也是一個洞接一個洞,看起來那是寒酸至極。
石頭皇帝一見這臥皇寒酸成這樣,不由得這火氣散了幾分,石頭皇帝說道:“堂堂一個王爺,怎麼這臥房這麼寒酸破敗?難道朝廷沒有給你發俸祿嗎?這傳出去,皇室的顏面何在?”
“咳咳咳,,,”
幾聲咳嗽聲傳來,趙樞掙扎的靠在床背上,然後說道:“父皇,父皇,兒臣終於盼到你了,兒臣還以為這一病,就再也就見不到你了。”
這石頭皇帝順著聲音一看,只見這趙樞那是一臉慘白,說話那是一步三喘氣,就跟隨時要完蛋一樣,不由得那也是心軟了。
石頭皇帝快速走上前去,說道:“皇兒,你怎麼變成這樣?父皇還以為你是小病小災,現在一看,您你你,,,只怕父皇是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趙樞聽了,心裡罵道:“你他孃的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你他孃的就給我閉嘴。”
心裡雖然在罵,但是面上趙樞當然也是恭敬無比的說道:“父皇,兒臣一直都牽掛著父皇,聽說父皇現在被方臘叛賊攪了興致,兒臣我是幾次要爬著進皇宮,要去為父皇分憂。
可是無奈兒臣還沒爬出王府,就幾次暈倒了。兒臣無能,還請父皇降罪。”
“好兒子,你真是朕的好兒子。”
石頭皇帝聽了非常感動,激動的握住了趙樞的手,說道:“沒想到朕這麼多兒子裡面,還是你最關心父皇,只是你現在這個樣子,父皇就是讓你領兵出征,那也不行了,哎,想我大宋堂堂幾百年的江山,難道就要敗壞在父皇的手裡嗎?”
趙樞這時安慰道:“父皇不要擔心,那方臘雖然氣勢勇猛,如日中天,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治他,兒臣書法大法已經練的非常成熟,麾下已經有一百個書法家和畫家,他們功力深厚,只要兒臣帶著他們到前線去,一定可以馬到功成,將方臘亂賊全部擊殺。”
“哦,那真是太好了。”
石頭皇帝一聽就來了精神,說道:“你這話當真?你真的只要一百書畫家就能平熄方臘叛亂?”
趙樞點點頭,說道:“父皇放心,兒臣幾次出征,什麼時候說過大話,什麼時候打過沒有把握的仗?
別看兒臣現在病入膏肓,但是隻要把兒臣抬到前線去,兒臣為了我大宋江山,為了父皇,兒臣一樣精神抖擻,為父皇殺敵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