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的鄭丸,他還抱著兩個小妾在那裡美美的睡覺,被管家的驚呼聲驚醒,“老爺,老爺,不好了,外面皇城司來抓人了。”
“皇城司,這他孃的,他們抓什麼人?本老爺犯了什麼法?”
鄭丸一點也不在乎,因為他背後站著的是兵部的一個官員,這個官員官還不小,是左侍郎,所以他仗著這層關係,也是天不怕地不怕。
他穿好衣服,氣呼呼的出來,對王雨吼道:“你們幹什麼?跑到我鄭家來撒野,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別說是你們,就是皇城司的皇城使譚公公,那見到本老爺也得客氣三分。”
王雨冷笑一聲,說道:“譚公公對你客氣,我王雨可對你不客氣,十二年前,你派人鑿穿錢文進的貨船,害的錢文進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這件事情你以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個當初被你派去的那個人,他已經被我給抓了。現在我就要把你帶回皇城司審問。”
王雨這一句話,頓時嚇得鄭丸癱倒在地。
他茫然無措,自言自語,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王雨笑道:“不可能?你以為當初你派去的那個人,被你殺人滅口了吧?可你不知道那人命大,竟然還活著。”
這句話其實是王雨在炸鄭丸,這一套,王雨那是玩的賊溜,嚇的鄭丸那是面無人色。
“帶走。”
王雨大手一揮,把鄭丸押回皇城司,同時鄭丸的一干家眷也是嚴加看管,並且還派了人手,把各個門口全部都嚴防死守,就等著抄家的命令下來,直接就可以動手了。
鄭丸被帶回皇城司,和那錢文進當面對質。
同時,王雨也使出了他慣用的伎倆,對鄭丸軟硬兼施,嚴刑逼供。
那鄭丸開始的時候還抱有幻想,什麼也不說,想要聯絡他的那位兵部官員,但是進了皇城司,那哪裡由得他?
王雨見他軟的不行,那就直接來硬的,給他先上了一個開胃小菜,名叫“癢癢撓”。
你聽這癢癢撓,還以為是給你撓癢癢,是在服侍你,錯了,在監獄裡,就沒有哪個刑具是服侍人的,那都是要人命的。
這癢癢撓,他是鐵做的,尾部是十幾個開叉的鐵鉤子。
然後王雨直接把一盆燒的沸騰的開水潑在了鄭丸的後背,然後拿著這癢癢撓,就給鄭丸撓癢癢。
這開水一燒,頓時鄭丸的後背直冒,疼的他哀嚎慘叫,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
然後王雨用那癢癢饒一饒,那個疼呦,沒法形容,鄭丸聲音都變了,都後悔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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