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樞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嘴裡還打著飽嗝,很滿意,不過那太子趙桓就肉疼了,疼的暗地裡嘴角都抽抽。
回到肅王府,趙樞想起被右諫議大夫馮澥橫插一槓子,讓自己原本三十萬貫錢的啟動資金變成了十五萬貫,趙樞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個馮澥,得搞清楚他背後是誰在指使,是趙楷,還是誰,不能白讓他擺一道。”
趙樞氣不過,找來書吏張四經,說道:“你給本王去打聽一件事,這個馮澥為什麼要勸父皇削減本王的經費,你給本王查清楚。”
“啊,我去查?”
張四經聽了就一臉苦瓜相,就跟要他去送死一樣,他苦著臉說道:“殿下,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王府書吏,哪裡敢去惹馮澥這個諫議大夫,他可是罵死人不償命的主,別說小的,就是當朝丞相,太尉,太傅,他們也不敢輕易得罪馮澥,這要是被他知道了,小的可就活不成了。”
諫議大夫,也就是御史言官,有風聞奏事,言之無罪的權力,只要看誰不順眼,就可以罵他彈劾他,大膽的往死裡罵,罵的不對也沒事,所以這幫人膽子特別大,上到皇帝,下到文武百官,那就沒有他們不敢罵的人。
趙樞一聽就來火,上去就狠狠打了張四經一巴掌,罵道:“你小子怕馮澥,就不怕我?怎麼,我這個王爺比不上一個諫議大夫?”
張四經嚇了一跳,捂著臉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是怕能力不行,耽誤了殿下的時間,不如這樣,小的為殿下推薦幾個人,讓他們去查,他們一定會給殿下查清。”
“這還差不多,說,你要推薦誰,不過我可告訴你,別什麼歪瓜劣棗都往我這塞,我可不是垃圾桶。”
趙樞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坐下去端起茶喝了一口。
張四經哪裡敢亂推薦人,他之所以要推薦別人,主要還是這打聽事的本事不是他的強項,他怕把事情辦砸了,到時候天知道這趙樞怎麼懲罰他。
而如果有兩個人分擔,那罪名多少要輕一點。
張四經連忙說道:“小的給殿下推選三個人,一個是西王母廟那邊的混混張三,這傢伙小偷小摸沒少幹,打聽事情也是輕車熟路。”
趙樞點頭,混混有混混的用處,別看不起眼,但有時候也能發揮大用處。
“嗯,聽著還不錯,還有誰?”
“還有就是殿前司的禁衛李四,這傢伙性格圓滑,在宮中擔任禁衛多年,對這宮裡的訊息門清,殿下如果讓他去查,估計十有八九很快查清。”
趙樞一聽是禁衛,搖頭說道:“這李四不行,他是禁衛,我是王爺,身份敏感,如果被人知道了,在父皇面前告狀,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得不償失。”
現在趙樞還沒有自己的人馬,論實力,那也只是一個很小白的王爺,憑著身份唬一唬外人還行,真要遇到硬茬,那也不好對付。
所以趙樞對宋徽宗這個石頭皇帝還是不得不防,自己如果真的和禁衛走的太近,被人打了小報告,以宋徽宗的昏庸程度,別看自己是他兒子,但也一樣要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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