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門大柵欄。
黃昏時分,何雨風出現在了雪茹絲綢店的門前。
這半年,他可是一直記著初到四九城時,陳雪茹給了自己一套被褥的事情。
以前之所以沒來,並不是諸事纏身,而是因為沒啥說的。
現在春天到了,馬上便是改開。
他到是可以過來提醒一下陳雪茹,以報達被褥的恩情。
進入到店內,掃看了一圈,何雨風果然看到了陳雪茹。
雖然衣著簡樸,但卻極為乾淨。
縱然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但骨子裡的那股媚態,卻難以隱藏。
“哎!”
這讓何雨風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喲,這不是我那隻見了一面,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弟弟嗎?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您又光臨小店了!”
陳雪茹亦看到了何雨風,扭著腰走了過來,一臉的揶揄。
“姐,這事是我錯了!我一直都想來,但沒啥成績,不敢來。現在才算稍微有點底氣!”
何雨風搓了一下手指,苦笑道。
“我看著怎麼不像呢?見到我,你嘆啥氣呀?”
陳雪茹滿是怨念的說道。
當時,她可是被何雨風的討好給逗得開心的好幾天。
本想著,過幾天就能看到何雨風。
誰想到,這孫子卻好似失蹤了一樣的再也沒來過。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何雨風再度嘆氣道。
“我呸!你個臭小子,這是調戲你姐來了!”
陳雪茹的文化雖然比不上徐慧真,但卻是大戶人家出身,也算是飽讀詩書。
哪會聽出來何雨風詩中的意思。
氣得一把便抓住了何雨風的耳朵,還扭了一下。
“姐,我是真冤呀!比竇娥還冤!是你問的,我為啥嘆氣,好嗎?”
這也就是在店裡,周圍不但有店員,還有顧客。
換個沒有人的地方你試試。
哪怕陳雪茹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何雨風也敢摟住她的腰,再把爪子給扔上去。
“吃,再敢胡說八道,非得把你的耳朵給擰下來不可!”
陳雪茹從小就做生意,乃是人精中的人精,哪能看不出來何雨風眼中的佔有之意。
這種眼神,她在年輕時常見。
最近幾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