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風,你憑什麼打我?”
劉光天被踹得爬不起來,弓著腰,捂著肚子,怒視著何雨風。
“劉光天,是誰給你臉,讓你向軋鋼廠的職工下手的?”
何雨風揹著手,冷冷的看著劉光天。
“何雨風,你瞎了嗎?你沒看他在打我爹嗎?還有,我也在軋鋼廠上班!”
劉光天氣極敗壞的解釋道。
“於海棠打二大爺,的確是他的不對,這事保衛科一定會做出嚴肅的處理。但這卻不是你欺負女同志的原因,我攔你有錯嗎?”
何雨風雲淡風清的反問道。
“你那是攔嗎?你那是打我?”劉光天這個氣呀,拼了命的大聲叫道。
“劉光天,我承認我剛才的動作有些大了。主要還是怕你傷到於海棠同志。在此,我向你表示道歉。
如果,你對我的處理有任何不滿意的話,可以向軋鋼廠保衛科投訴,或者找李主任投訴也行!”
何雨風打起了官腔。
“我怎麼投訴,誰不知道你們蛇鼠一窩……”
劉光天氣極敗壞的罵道。
“劉光天,你敢汙衊我們保衛科的同志,敢汙衊李主任!”
何雨風笑了起來,揪著劉光天的脖領子便給他薅了起來,麻溜的給他上了手銬。
“何……何股長,我不是那個意思?”
文字獄的威力就是這麼可怕,劉光天的眼睛都長了,慌忙的想要解釋。
“晚了!”
何雨風冷冷的看著四合院的一眾禽獸。
“雨風,你看光天也就是一時情急,才說錯了話!”
易中海忙湊了過來,想要打圓場。
“一大爺,你想為劉光天說話?”
何雨風的雙眼變得無比的危險了。
“沒有,沒有,我就想著大家都是鄰居?”
易中海滿臉堆笑道。
“鄰居怎麼了?鄰居就可以隨意的汙衊自己的同志和領導了嗎?對不住,一大爺,我這個人的眼裡從來都容不下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