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的房間,設施全部都很齊全,只是一個人卻像犯人一樣被囚禁在床上一動不動,就連吃飯喝水都有一個固定的時間。
秘書很是悽慘的被拿掉了眼鏡,原本就是高度近視的秘書現在根本看不清楚周圍到底是什麼環境。
甚至一路過來都被蒙著黑色的面罩,所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現在身處何地,被什麼人灌了什麼藥,秘書完全懵掉了。
“開飯了。”
幾個人走進來,手裡拿著晚飯的便當,看守著秘書的每一天都會交換一波,甚至連早上中午和晚上都有人執勤,所以每一次見到的都是陌生的人,更不要想著怎麼出去了。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吃飯,並沒有多餘的話,簡單的幾分鐘之後再給秘書來一份,但是手銬和腳鐐並沒有解開,而是由其中一個人喂進去。
然後再灌水。
“你們……你們裡面放了什麼東西?你們要害死我嗎?我告訴你們,我可是你們傅總點名要的人……如果你們敢怠慢了我,小心我……”
秘書被突然送到嘴邊的一杯水嗆到了嗓子,咳嗽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反而是叫苦不迭,臉都皺在了一起。
“傅總交代了的大人物,我們可不敢隨便動,只是這個藥可以傅總親自交代我們喂的,至於到底什麼作用,您馬上就能明白……”
微微苦澀的味道叫秘書眉頭緊皺,卻也被逼無奈,只能仰著頭被一股腦的灌進胃裡面。
傅思哲的心狠手辣是遠近聞名的,只是秘書從來都沒有真正看到過,沒有一分鐘秘書就嚐到了苦果。
全身奇癢難忍,簡直就像是十萬只螞蟻同時在秘書身上爬一樣難受,緊接著就開始疼痛起來,撕裂骨頭一樣的劇痛蔓延全身上下。
那種像是用錘子把骨頭搗碎一樣鑽心的疼痛旁人是完全都不能理解的。
尤其是後背挨著床的地方,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好像是有一塊鐵塊鑲嵌在了身體裡面一樣,只要動一下就會劇烈的疼痛好一陣。
只是一顆小小的藥就產生了如此巨大的作用,秘書此時已然是滿頭的大汗,卻不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後面有更加強烈的在等待著自己。
時至此刻,秘書才明白自己對傅思哲的手段,還是太輕視了。
“你們,你們把我殺了吧,我也不想活了……”
秘書的嘶吼並沒有用,幾個人冷眼看著如此痛不欲生的前程爺爺秘書長,從前是何等的威風,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卻落的如此下場,受盡折磨。
“傅總,您來了。”
外面的隔音完全聽不到裡面的聲音,就連傅思哲走進來的時候都是悄無聲息,幾個人甚至看到了傅思哲之後才知道,原來傅思哲早已經站在身後看著這一切了。
“你們在外面等著吧,我有話和秘書長說。”
幾個人識趣的離開,只是都站在外面等著,以防萬一出什麼事情也好第一時間衝進來。
“怎麼樣,我送秘書長的這道開胃小菜可還合胃口?”
傅思哲目光凌冽,鋒利的眼神彷彿可以穿透一切事物,甚至可以知道每個人都內心所想一樣。
秘書痛苦掙扎著,但是並沒有什麼用,手腳被粗粗的鐵鏈緊緊的捆綁著,沒有一點動彈的餘地,更不要說起來對傅思哲做些什麼了。
“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秘書幾乎是從牙縫裡面蹦出來的幾個字,叫傅思哲聽著很是難受。
看起來藥的效果的確是達到騙,不然平時清高到不可一世的秘書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屈服,就連口氣都軟了不少。
人雖然有著脊柱,可以支撐起身體的重量,但是精神卻是隨時可以倒下的,只要是抓住了弱點,一擊即潰。
“這就要看秘書長您的誠意了,我傅思哲並非冷漠無情之人,只要您告訴我一些事情,我立馬給您一筆錢,保證你和您的家人過上一生無憂的生活。”
傅思哲坐在秘書身旁,即便是微微的觸碰一下全身上下也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木木的疼。
“我什麼都不知道,程董已經被你殺死,所有的秘密便不復存在……就算是,就算是我也不知道程家的最高機密到底,到底是什麼……”
大汗淋漓,就像是跑完一萬米一樣的虛脫,疼痛倒是沒有之前那樣劇烈了,但是隨之而來的副作用就是口唇發麻,甚至連說話咬字都不是很清楚。
傅思哲並沒有說話,只是從房間的一個抽屜裡面拿出來一個什麼東西,湊近一看原來是一副眼鏡和一張照片。
“這個東西還請秘書好好看看,然後再想要不要好好回憶一下關於程家的事情……”
輕柔的像是對待夏禾一樣對待著秘書,將眼鏡重新戴上去的時候,秘書整個人都驚呆了。
照片並不是很清晰,但是上面的內容卻再一次的叫他清醒過來。
照片裡面一個男孩的背影和半張側臉映入眼簾,傅思哲並不認識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對於秘書來說就在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