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剛上車的時候,他聽說是去醫院很高興。本來以為能賺一筆,結果居然沒帶錢。
傅思哲見郝淳風尷尬的樣子也掏了陶自己的兜,結果也徒勞無功。他只好把希望寄託在秦麗婷身上,秦麗婷也尷尬的笑笑:“思哲,我是被綁來的,沒帶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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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開啟車門,憤怒的走下車:“你說,這怎麼行。沒錢做什麼車呢,看你們一個個衣冠楚楚的,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傅思哲有些惱怒,他攥緊了拳頭。後來發現自己手上還有一塊表。他隨手扯開表,把表遞給計程車司機:“這個,低車費。”
司機看到這個表眼前一亮,隨後又恢復正常:“我怎麼知道你這個表值多少錢,說不定是個a貨。”
秦麗婷摸了摸手上的手鍊,然後摘了下來:“那你看看這個呢,是不是假的。”說著那手鍊在司機眼前晃了幾下。
司機一把扯過手鍊,用牙咬了一口然後笑嘻嘻的說:“好說好說,就這樣吧。”隨後用眼睛偷偷瞄著傅思哲的手錶:“你們不是沒帶錢麼,我給你們五百,你們把這個表也給我吧。”
傅思哲啪一下就把表扔進司機懷裡,毫不猶豫的說:“行,給你。”
司機那著表在臉上蹭了蹭,然後迅速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遞給傅思哲。然後生怕傅思哲反悔,跳上車就逃之夭夭了。
秦麗婷反感的皺著眉頭,然後不屑的說:“思哲,車費都低了,你還把表給他幹嘛。”秦麗婷也不是在乎表錢,只是不願意別人碰傅思哲的東西。
傅思哲將錢揣進兜裡,一邊進醫院一邊解釋:“你們兩個的傷口包紮需要錢,咱們打車回傅氏在的德國的臨時公司也需要錢。”
傅思哲剛進了醫院就成了交點,一下子聚集了全部女士的目光。
秦麗婷見其他女人直勾勾的盯著傅思哲很不爽,就一把勾住他的手臂:“思哲,走慢點,我腳疼。”
傅思哲沒有掙開她的手臂,但是也沒有放慢腳步。
護士給秦麗婷包紮的時候,秦麗婷的牙緊緊的咬著嘴唇,眼淚彷彿隨時都要從眼睛裡流出來。
傅思哲感覺秦麗婷有點不一樣了,沒那麼張揚學會了隱忍。一想到她因為他被抓走還救了他傅思哲的眼神也柔和了一點。
秦麗婷自然觀察到了傅思哲眼底的情緒變化,她偷偷勾了勾嘴角。
等包紮完成了之後,三個人打車去了傅氏集團在德國的臨時公司。
公司的人看到郝淳風都是臉上一驚,秘書迎了過來:“郝總監,您終於回來了。”當他看見郝淳風身後的傅思哲時臉上一震:“總,總裁。”
傅思哲黑著臉問到:“為什麼公司電話打不通?”
秘書疑惑了一下:“不會啊,電話我們一直能打出去,也接得到。”
“不可能,你現在給總部打電話。”傅思哲面無波瀾的吩咐。
秘書拿起電話就撥過去,結果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秘書的手顫抖了一下:“這,這不可能啊。我們給別處打電話都能打出去的。”
郝淳風思考了良久,才謹慎的問傅思哲:“總裁,電話線有可能被人動了手腳。故意讓你聯絡不上我們,然後趁機混淆視聽。”
傅思哲沉聲道:“目前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背後一定有人搞鬼。”
幾個人在公司草草的吃過一頓飯後,就開始尋找蛛絲馬跡。
秘書敲門走了進來,“總裁,這有一封匿名的信。”
傅思哲接過信撕開一看,輕笑一聲就把信遞給郝淳風。
郝淳風看著就把內容唸了出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個專案你們得到恐怕不光彩,天理昭昭。”
整封信都是貼的,他們把字列印出來,然後貼在信上才寄出來。
傅思哲手撐著臉,慢慢說到:“這個人心思縝密,很有可能是我們的競爭對手。沒想法啊,我們還有隱藏這麼深的敵人。”
郝淳風拿過信,低頭就給傅思哲立下了軍令狀:“這次的事是我疏忽,我保證三天之內找到證據,查出結果。”
傅思哲點點頭,郝淳風在查的同時他也在查。郝淳風動用了自己在德國留學時認識的同學,以及他所認識的所有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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