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夏禾冷笑一聲,覷了傅思哲一眼,“傅思哲,沒想到你也是個說謊不打草稿的人。看來,秦麗婷沒說錯啊……”
不知道為什麼,傅思哲觸及夏禾眼中的譏笑時,胸口像是被重擊了一拳,又痛又堵,頓了一下才說道:“我相信你是真的……就這一次,夏禾,告訴我你和秦雨,究竟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
周遭像是有無數的冰凌朝夏禾襲來,她渾身的汗毛迎之豎起,一股酸澀感衝破了肺腑,直直湧上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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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夏禾到底沒說一個字,雙目毫不偏差地忘進眼前這雙,長在記憶裡的深邃眼瞳,試圖看出哪怕一絲一毫的信任來。
事與願違,傅思哲眼底除了迫切,什麼也不剩。
“那我也只問你一個問題。”夏禾朝傅思哲靠近了,睫毛似乎能碰到他的,“如果我是秦雨,你準備怎麼辦?就算我不是秦雨,你心裡還是有她的位置。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壓抑的低吼聲幾乎是從夏禾的喉嚨裡硬擠出來的,原本靈動的眸子裡也染上了血絲,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傅思哲強健有力的臂膀,似乎要將一腔的憤怒和怨懟都陷進去。
細微的痛楚從兩人相碰的地方,漸漸傳到神經末梢,傅思哲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想要抹掉夏禾臉上欲落未落的淚珠,可是卻被夏禾偏過頭躲開了。
“對不起……”傅思哲的腦袋也是一片混沌,根本想不出來要怎麼回答夏禾的問題,好像肯定與否決,都會傷害眼前這個脆弱不堪的女人。
夏禾低垂的頭輕輕搖了搖,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抬起眸子,語速放慢了許多:“從我剛進公司開始,你就知道我有目的。這麼久了,查了不少資料吧。”
“為什麼突然說這些?”傅思哲皺了皺眉,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夏禾,“總裁助理的位置,我不能放一個底細不明的人。”
點點頭,夏禾勾起一抹蒼白的笑容來:“沒錯,我理解你的顧慮。所以,傅總該知道我曾經在美國學過一段時間的防身術,只不過這幾年疏於練習,不怎麼熟練了。”
“你是說,你肩上的傷疤,是訓練的時候留下的?”傅思哲抬起手來,復又放了下來,他不能再刺激夏禾了。
“不錯。”夏禾對著車鏡擦乾淨了被哭花的眼妝,拍了拍臉,僵硬地笑了笑,也不轉頭看傅思哲,“我還真不知道,一個摔斷過胳膊的小女孩,肩膀上有傷是什麼奇怪的事。傅總,你能替我解答這個疑惑嗎?”
果然,夏禾所說的是真的。
傅思哲搖了搖頭,他今天是怎麼了,居然會被秦麗婷三兩句話就攪得沒了理智,居然會懷疑夏禾就是秦雨:“夏禾,我……”
“沒關係,傅總不就是代替我慰問了一下體術老師麼,我該感謝你的。”夏禾笑著開了車門,避開傅思哲想要拉住她的手,迅速地下了車。
傅思哲也立即從另一邊下來,長腿飛速交替,一把扯住了要進單元樓門的夏禾:“是我沒輕重,夏禾,我跟你道歉,別生氣。”
那可是把畢生所學都教授給她的恩師!
傅思哲派人調查她就算了,怎麼可以把人傷成那副模樣——夏禾記憶中向來身輕體健,精神矍鑠的r。k,居然被他的手下折磨的瘦骨嶙峋,連半點當年讓她咂舌的功夫底子都看不出來了……<r。k的照片,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傅思哲居然能放任手下做出這種事情來。
鼻尖的酸澀再度返潮而來,夏禾用了力氣掰扯傅思哲的手,聲音裡滿是清冷的疏離:“既然傅總心裡還有別人,那就放過我吧。如果接受傅總的代價,是要背上不忠不義的罵名,我……”
嘴上忽然一片灼燙,傅思哲連反抗的空隙都沒給她留下,撬開夏禾的貝齒便瘋狂地肆意掠奪,唇舌翻轉,剛纏住夏禾的預備吮吸舔舐,舌尖就嚐到了鐵鏽的味道。
可饒是夏禾咬破了傅思哲的舌頭,他也沒有放開禁錮著夏禾纖腰的鐵臂,反而越摟越緊,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是做錯了事,但哪兒至於當庭宣判死刑。
五年前的一時遲疑,就讓秦雨徹底離開了他的世界,如今好不容易讓夏禾走進了心裡,傅思哲說什麼也不會輕易放手。
夏禾要生氣就先生著氣,可他要吻她,也不是那麼容易反抗的。
肺中的空氣漸漸地所剩無幾,夏禾使足了勁兒也推不開傅思哲,可是理智告訴她現在不能讓他得寸進尺,手下的力道就變了,朝著傅思哲的後頸狠勁兒一劈,總算被放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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