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望著起飛的飛機,安德烈將還沉浸在離別悲傷的父母送回了家,心中也不是很暢快,本想開著車出來轉轉,散散心,卻不知道怎麼的,最終鬼使神差地開到了醫院裡來。
直到停在了醫院門口,安德烈才醒過神,心有餘悸地四下抻著脖子探了探,確定這裡沒見到愛麗絲的車子後,才敢小心翼翼地下了車,徑直地往夏煜琛所在的病房方向走。
夏祁寅得知夏煜琛醒來,然後大概地在病房裡看了他幾眼之後,作為一向與夏煜琛不對付,又對兒子嚴格的父親,夏祁寅第一時間地叫夏煜琛的助理直接把夏氏這幾天積壓的,要處理的檔案全部都在每天早晨8點,準時地順帶著捎給夏煜琛的早餐一起帶給還躺在病房裡養傷的夏煜琛。
本該,對此有所怨言,甚至早該因夏祁寅這一系列惡劣行徑,跟在家的夏祁寅在電話裡鬥嘴鬥上幾個回合的夏煜琛,卻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這讓呆在家裡的夏祁寅感覺到了不正常,同時也讓瞭解夏煜琛與夏祁寅之間複雜的父子關係的克里斯多夫也察覺出了不正常。
同樣,這種不正常,也讓今天剛進來,就剛才夏煜琛機械地處理公事的,心情不怎麼好的安德烈,也深刻地感受到了。
安德烈沒來的這兩天裡,一直面無表情批閱檔案的夏煜琛,這次見到安德烈進來,難得的沒有嫌棄他這個話嘮,一臉期待地盯著傻站在門口的安德烈。
但顯然...安德烈在面對這樣的夏煜琛,驚訝了愣了兩愣之後,卻沒有如平日裡一樣地唧唧咋咋跟夏煜琛打招呼說話,而是低著頭,似乎強忍著什麼的徑直走到了沙發旁,挨著克里斯多夫安靜地坐了下來。
“你這是...轉性了?難得見你這麼安靜。”對於安德烈這個安靜的樣子,克里斯多夫甚至覺得比他查到了這幾天夏煜琛的不正常還要吃驚。
安德烈在聽到克里斯多夫這句話,才抬起頭,轉頭看了眼身邊的克里斯多夫,又越過他看了眼也同時看向他的夏煜琛,幾欲開口,最後...又硬生生地忍了下來,嘉琳說過的,不需要讓夏煜琛知道她走了的事。
已經靠著父親讓助理給他帶來的各種公司檔案來打發時間存活的夏煜琛,這幾天因為沒有見到安德烈,甚至是沒有聽到他的任何訊息,早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並不是說他會想念安德烈這個人,而是他只想從安德烈的嘴裡知道那個女人的近況,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聽說了他出車禍的事,他想問安德烈,為什麼他都住院這麼久了,她都沒來看她一眼。
但即便此時他心裡有一堆疑問,也不能在克里斯多夫和安德烈面前表現出來,有些話和心意,他想第一時間先當著那個女人的面一個告訴她。
“你這幾天都幹什麼去了,才知道過來看看我?”說這話的夏煜琛,語氣和表情都十分地不自然,甚至不知道的人,都感覺地出這語氣像極了一個每天期盼夜不歸宿的丈夫回家的怨婦在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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