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望著秦臻,質問:“你幹什麼?”
“你聽過單方面協議這種事麼?要問過我的意見之後,我同意了,才可以簽署。”
小錦咋舌,該死的臭男人,真是惡毒到一定境界了。
秦臻滿臉認真鑽研的表情,寫著‘每叫秦臻滿意一次,就可以獲得秦洛半天的探視權。’
“滿意一次太寬泛了,不合理。”小錦氣惱,秦臻空口白牙,滿意不滿意還不是他一句話麼?
“學聰明瞭?”秦臻一笑,“以你過去的表現,基本上十次裡面或許有一次半次能叫我滿意,協議這種東西總要保證雙發的公平吧?”
小錦恨不得把桌子上的啤酒潑他臉上。
“隨你,還有什麼,你看著辦吧。”
什麼公平不公平,她跟他之間有公平可言麼。
秦臻把合約丟在桌子上:“沒有什麼了,等下叫阿森拿去重新列印,即日生效。”
秦臻站來,踱步到小錦跟前,慢慢身上撫上了她的腰肢。
貼了上來,居高臨下頷首望著她緊張的臉,手指摩挲向上,輕輕托起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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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靜靜看著小錦的表情,緊張,厭惡,羞澀,忐忑……
心情真複雜。
小錦的心,砰砰亂跳。
七年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是他的妻――
可笑的是,她現在,是個前妻――
有人敲了三下門。
阿森在外面低沉說。
“少爺,別忘記今天老爺子要跟少爺打小白球。”
“嗯……”秦臻渾噩的回答,然後抬起手臂,離開了蘇錦的身體,他坐起來拿起單子裹住自己的腰肢,朝著浴室的方向去了。
小錦的後背整個涼下來,她一動不動的躺著,而秦臻也再沒跟她說一句話。
自蘇自的穿好衣服,鞋子,開啟門,挺拔孤傲的跟阿森一起離開了這個房間。
私人的高爾夫球場,幾十個保鏢立在場外,阿森開著球車慢慢跟在前面兩個提杆慢走的男子身後,秦臻,掛著一臉的為玩世不恭,叫人很難看透他的想法,秦肆神朗氣清,山地微微起伏,草坪綠的晃眼,兩個停下,秦肆把小白球放在球託上,目光凝聚,砰得一聲,球被遠遠擊出,滾落在距離前方不遠的球洞附近。
“哈哈,以前這種距離我不會打楚這麼差的成績,秦臻,你的技術倒很不錯,有沒有興趣入會?”秦肆直起身子,拍了拍秦臻肩膀。誰料秦臻向前走了幾步,躲開他的手。帶上墨鏡高慢吞吞說道:“高爾夫這種上等人玩具,我看我還是算了,入會這麼高深的事做起來又有壓力,更不適合我。”他的目光散漫的望著草坪。
秦肆臉色一變,還以為這次秦臻回來的態度會緩和許多。
又臭又硬的脾氣,秦肆冷冷的責備:“你是我秦肆的唯一兒子,怎麼,你不是上等人,是看不起你爹地?”秦肆把球杆丟在地上,摘掉手套,責難:“原本的好心情,都被你給破壞了,你這是陪爹地散心的態度麼?”
阿森從車子上下來,把球杆手套收回,裝入袋子裡,停下車,遠離了他們的身邊。
點燃一支菸,阿森靠著車門看著藍天白雲,碧草青青,鋒利的目光卻時刻沒有真正離開前面兩個人的身影。
秦肆是動怒了,說到底他明白,秦臻還是在計較那些年的事。
“作為我們秦家的男人,你應該明白,過去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現在,哪一個又不是名義上有這無數女人,就連你秦臻,也是如此。你是你,你媽咪是你媽咪,你不能要求爹地,擁有這樣的財富,卻對這個世上的誘惑視若無睹。女人,說白了,不過是秦氏門中養的玩物!”
秦肆揹著手慢慢走著,秦臻始終默默聽著。
“當年的事,何必拿出來說?”秦臻淡淡的顰眉,一句話又把秦肆堵死。
“你可以告訴爹地,你到底哪裡對爹地有這麼大的仇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