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你的狗爪子,聽到沒有?”帛夕塔對著那畜生鬼叫道。
那雪貂似乎聽得懂人話,也嘰嘰咕咕的叫了起來。
“不行。你會耍詐!”帛夕塔腦子粘線,討價還價道。
“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放手。”雪貂點了點頭。
“一,二…”帛夕塔一邊數,一邊流露出奸詐的表情,“三!哈哈,你上當受騙了!”
“三”字落下,雪貂鬆開了爪子,帛夕塔卻沒有鬆手。
她拎著雪貂的尾巴,把它頭朝下拎在手裡,得意的掐腰大笑:“跟我鬥!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o,kitty啊。”
雪貂的肺快要氣炸,它狠狠的瞪著帛夕塔,烏溜溜的眼睛釋放出怒火,四肢在半空中亂抓亂鬧。
帛夕塔則得意洋洋的笑著,臉上露出了陰險又狡詐的表情,她指著白花花的雪貂的腦袋,說道:“讓你糟蹋糧食。今天落在我手裡,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要剝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用你燒一大鍋湯。”她說道。
雪貂像是聽懂了人話,眼睛裡憤怒的火焰忽然一滅,變成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少裝樣。剛才不是很囂張麼?”帛夕塔拎起那根木棒,指著雪貂的頭,說道。
“咦?這是什麼?”就著頭頂的月光,帛夕塔好像發現了什麼異樣。
只見雪貂潔白的皮毛裡,居然藏著幾根金色的毛髮。帛夕塔捏住那幾根異色毛髮,狠狠的拽了下去。
雪貂痛的嗷嗷叫,兩隻眼睛簡直要生吞活剝了帛夕塔。
“喲呵,還挺兇。就知道你是裝可憐。”帛夕塔掄起棒子打在了雪貂的肚子上。
頓時痛的天旋地轉,它在心裡把帛夕塔的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個遍。
“春梅,冬雪,小路子,快起來。我抓到那畜生了!”秋華殿裡,帛夕塔前腳剛進門,便興奮的說道。打從穿越之後,她就過得窩火,今天總算舒坦一次。
那隻雪貂裝死,帛夕塔拎著它的尾巴在殿裡走了一圈,頓覺神清氣爽,腳步如飛。
“主子,你太厲害了!那小畜生在哪兒呢?”冬雪第一個衝了出來,拍著手叫好道。
“喏,就在這兒。”帛夕塔將雪貂拎在手裡,交到冬雪面前,說道。
孰料,就在此時,那雪貂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神力,跳到了帛夕塔的手背上,對準她的手就是一口。
“哎喲!”帛夕塔叫了起來,急忙甩掉了雪貂。
趁此空當,它又“嗖”得一下子躥沒了蹤影。
小雪貂從帛夕塔手裡逃脫,一路狂奔,鑽到了承乾宮的牆洞裡,嚇得渾身哆嗦。
尾巴因為帛夕塔那一抓,禿了。雪貂恨得牙根癢癢,爪子撓著地面,發出“沙沙沙沙”聲。
聲音驚動了承乾宮的主人,更了夜行衣正準備出門的凌日聽到了聲音,撩起了龍床後明黃色的薄紗,看到了雪貂。
正在抓狂的雪貂看到了凌日,兩顆烏溜溜的眼睛頓時噙滿了淚水。
凌日則盯著雪貂禿了的尾巴緊緊皺起了眉頭,誰把雪兒欺負成這副樣子?
雪貂委屈的看著凌日,小腦袋一個勁兒的往他腳下鑽。
凌日的神情有些陰鬱,他檢視了雪貂的傷勢,尾巴被人抓禿了,肚子被人打青了。
“誰傷的你?”凌日陰鳩的說道。這雪貂的存在乃是宮中的秘密,誰也猜不到厭惡動物毛髮的凌日會自己養只雪貂在身邊。
雪貂不能言,但它十分聰慧。咬著凌日的褲腿就要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