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退下?”東方啟明喝道。
李環嚇得又跪了下來。
旁邊的宮女見著李環害怕的摸樣,都忍不住笑出聲來,高欣憶上前想把她扶了起來,李環剛想把手中捏著的紙團塞給高欣憶,東方啟明卻走了過來,她連忙把紙團賽回袖口。
東方啟明冷厲的目光掃過李環,眉頭一皺,把高欣憶拉回身旁,“愛妃,此等賤人無需愛妃親自扶起。”
高欣憶就放開了李環,溫和地對東方啟明說道:“是,皇上,我們去別處賞花吧!”
“好!”東方啟明一臉溫柔地牽著高欣憶的手,從李環身邊走過。
李環仍然跪著,看著他們的背影,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陳雲海跟在他們的後面,慢慢地落下腳步,等到大家都走遠了,他才躬身把李環扶起來,故意說道:“起來吧。以後不要到處亂闖,今個皇上心情好,不然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啊!”然後再輕聲對李環說一句,“我一會去找你。”
“不用了!把這個給娘娘!”李環給陳雲海賽了一個紙團,陳雲海接過後,就若無其事地跟上東方啟明。
李環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急匆匆地趕回冷宮,一進門就喊道:“姐姐,我見到乾孃了!”
“真的嗎?”帛夕塔興奮抓住李環的手。
“是啊,不過乾孃臉色不大好,虛白得很!”李環一五一十把見到高欣憶的過程告訴了帛夕塔。
“孃親受苦了,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兒!”剛浮起的心,又沉了下去。
春日的夕陽,顯得格外的清冷寂寥,東方的春天更多的是潮溼陰冷,帛夕塔帶著李環漫步在夕陽下,花兒片片飄落。
踩著潮溼的地面,李環痛心地說道:“花瓣落地都變成了汙泥!”
“你看枝頭上不是結出了一個個果實了?”帛夕塔伸手指著桃樹上的小果子對李環說道。
“是哦!”李環高興道,伸手就要去摘果子,忽然愣住了,瞳孔放大著,透過假山的縫隙,她看到楚鍾荀和太子妃交纏在一起。
帛夕塔發現她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卻見楚鍾荀已經跪倒在地上,太子妃一臉冷傲。
離得太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帛夕塔拉走了李環,“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李環點點頭,忽然又問道:“他們怎麼在一起,我剛才還見到他們抱在一起呢,可是後來太子妃不知道說什麼,楚將軍又跪下來。”
“他們本來就一條繩上的螞蚱,抱起一起有什麼好出奇的!”帛夕塔淡淡說道,拉著李環向前走著。
兩人急匆匆向前走著,帛夕塔只顧著趕路,沒注意看路,與人撞個滿懷,那人把她扶住,“有孕在身,還走得如此匆忙!”
帛夕塔抬眼看了那人,慌忙跪下,“奴參見西金陛下!”
“起來吧!”西楚沐上前把她扶起來,低聲說道,“太子和皇上都有所警覺,搭救一事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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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陛下!”帛夕塔看了看他,低聲問道,“我娘與你是什麼關係?”
“並無關係!在東方,你或許可以保全娃兒的性命,可你無法保全自己,如若你去西金,西金會以娃兒為質子,只要東方帝國還在,西金就不會取你們母子性命……”
“你……”她終於明白他為何費盡心思來救自己,原來只是想拿寶寶做人質,這人真是太邪惡了。
西楚沐一笑而去。
帛夕塔惱怒地跺了一下腳,“此人真是邪惡至極!”
“誰邪惡至極?”
一聲傳來,嚇得帛夕塔的心微微一顫。
東方烈焰帶著一臉溫和地面容看著她,帛夕塔愣了一下,“參見太子殿下!”散個步還真不容易,不斷地要磕頭請安,她想著下次還是不要出來了,在冷宮裡遛彎好了,免得讓膝蓋遭罪。
“不用多禮!”
“你在說誰邪惡至極?”
“說你啊!”帛夕塔白了他一眼。
東方烈焰“哼!”一聲,一甩衣袖,向前邁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