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閣不來人到底是什麼意思?讓一眾養獸寵和掘墓的弟子來參加這次試煉大會,開玩笑的吧?”
倒數第二位是一為體態妖嬈,長者一副丹鳳眼的嫵媚婦人。
她拿起手帕往前甩了甩,抿抿唇如胭脂的小嘴,嬌笑道:“同為上三宗,這三才閣的做派就遠不如人家凌雲宗呢!”
“是不是啊,葉俊風大哥?”
正說著,婦人嫵媚地瞥了一眼居於首位的一位黑袍束身的俊逸男子。
俊逸男子之前正在盤膝閉目養神,如今聽到婦人的話後輕闔眼眸,眸中頓時有靈光閃爍。
婦人和瘦小老頭心中瞭然,不禁暗暗心驚。
這葉俊風的清意眸竟到了如此境界。
葉俊風微微笑了笑,抬手下壓下面躁動的人群,同時扭頭看向二人。
“譚蛟,宋琬凝,姑且不說這三才閣的代表人為什麼遲遲不來。”
“但這同為上三宗的碧濤舫領隊人,甚至連弟子都沒有出現,是不是有些奇怪呢?”
二人鬼使神差的對視了一眼。
宋琬凝率先說道:“是啊!這聚雲寶地試煉大會可是你們上三宗當年為挑選九派優秀弟子親自提出來的...”
“如今都延續了幾百年,這碧濤舫不來是壞了規矩,肯定說不過去啊!”
葉俊風舉起茶杯輕抿一口,淡淡說道:“是有些說不過去。”
這時,譚蛟突然說道:“前些日子我聽說碧濤江上流鬧了水患,然後碧濤舫舉宗徙至上游治水,就連水上生意也不做了。”
“應該,這事情有些嚴重。”
葉俊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糾正說道:“不是水患,是水恙。”
“還有,正如譚前輩所說,確實挺嚴重的...”
水患不比水恙。
水患就是單純的發大水,發生水災。
水恙不同。
恙即是病,水恙便是水得了病,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宋琬凝和譚蛟心中咯噔一下。
莫非這葉俊風...
“老夫來也!”
天邊一道金色長虹從上空劃過。
三人抬頭看去,後面還跟著一道長虹。
兩道人影從長虹中走出。
分別是手中抱著半隻雞的地脈閣閣主南門浦,人稱南門叫花子。
另一位則是其大弟子江晏。
南門浦揣著半隻雞走到次位坐下,看到筵席上還有一些佳釀美果頓時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