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賈仁義和魏溫文對峙對他來說更好,希望可以從蛛絲馬跡推測出究竟是誰在撒謊。
如果說那連線禁制的珠子是不翼而飛、憑空消失的,他林靜閒第一個不相信。
為何這麼長時間這座水中宮殿都有禁制的維持,而一到他們來到這裡就出了問題呢?
賈仁義不慌不忙地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甩開。
他神色譏諷道:“別忘了是你把那群鮫人引來的,珠子丟失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在場。”
“而且不要忘了...”
賈仁義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是...一...個...賊!”
沒等魏溫文發火,林靜閒就率先從假山上站起,向這裡走來,淡淡道:“第二個理由太過牽強,我不認可。”
魏溫文看了他一眼,沒有對賈仁義動手。
“哦?”
賈仁義來了興致,轉身饒有趣味地看著林靜閒,道:“你在幫他開脫。”
林靜閒攤手,搖搖頭道:“各抒己見而已。”
賈仁義呵呵一笑,一隻手悄然負後,輕聲道:“那如果我堅持我的一面之詞呢?”
林靜閒裝作詫異的樣子,驚訝道:“關我何事?”
氣氛凝滯,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
賈仁義嗤笑地放下手來,坐在一塊石頭上面,託著下巴看他,微微一笑。
“林兄,你還是老樣子。”
林靜閒眉頭一皺。
賈仁義繼續說道:“在青鵲街的時候就沒有將董家趕盡殺絕。”
“總是幻想著壞人能變好,但他們下場真的很好嗎?”
“家都沒有你還指望著他們去學好?”
林靜閒歪頭看他,笑道:“但他們也沒作惡不是?”
“哈哈!”
賈仁義捂臉大笑,許久才兩手攤開,揉了揉兩頰,意味深長道:“我終於理解你林靜閒為什麼這麼做了。”
“你大概就是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董家壽宴上的那一鬧...”
“其實已經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