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逸自覺眯了一下眼睛,然後緩緩睜開,眼眸中隱隱藏著怒意。
“你是無關之人,滾出這座水宮我便饒你們不死。”
一襲綢緞的賈仁義面帶嘲諷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如果你非要找死的話,我不介意親手送你一程。”
他的一隻手悄然負後,不知藏匿著什麼東西。
手臂被洞穿的魏溫文此刻也從地上爬起,運轉內力修復著己身傷勢。
魏溫文神色陰沉,緩緩走到藍逸的身後,擋住了他離開的道路。
藍逸對這些全然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已經修行成了河洛古陣的林靜閒。
雖然他這陣法的威力遠不及當年那個人,但依舊不容小覷。
此時他的眼中只有林靜閒,神色愈發肅穆起來,朗聲道:“你想替他揹負一切?”
林靜閒四人漸漸明白了什麼。
這鮫人果然是和這水宮的主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所謂的“他”,應該就是指的羊皮紙畫卷上的潘淮吧!
林靜閒扯了扯嘴角,膩歪道:“老子不想替誰背什麼黑鍋,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老子就是要打你。”
“聽明白沒?沒聽明白老子揍得你明白!”
包括藍逸在內的幾人聞言一愣。
霸氣側漏!
賈仁義發出嘖嘖的聲音,對他是滿滿的敬佩之情。
阮詔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眸中流光溢彩,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藍逸身後的魏溫文朝他豎起大拇指,心想這哥們有尿性...
啊不,是血性!
藍逸不惱,繼續說道:“你可知你如今的行為,已經和這水宮栓上了一條因果線。”
“今後斬不斬得斷都不由你。”
他看著那少年堅毅的眼神,退而求其次道:“水宮你們可以繼續待著,我只要那顆鮫人淚,把它交給我我就走!”
聽到鮫人淚的賈仁義和阮詔神色一齊變了變,但都默不作聲。
其中賈仁義回頭看向那道緊閉的石門,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林靜閒不知道他說的因果線和鮫人淚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