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的那個人多麼驚豔,憑藉一己之力就能撼動一座天下,可是面對他們...”
蕭恆居然有些傷感道:“還不是一樣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劣斑嘿嘿笑道:“那你現在應該知道,我們謀劃的,可不僅僅是地府的格局了,而是...”
是什麼他沒有說。
就在這時,劣斑身上四道氣息流轉,噼裡啪啦的電花不斷迸發繚繞,灼燒著身上的黑霧。
“該死!”
劣斑暗罵一句。
這小子果然有底牌!
肉身竟然藏著本我神識。
在長時間脫離靈魂的神識控制後,自發喚醒臟腑五雷,催動丹田內四氣雷法,抹殺砥礪己身。
如果是兩人一對一抗爭的話。
區區四氣雷法,自然對他造不成巨大的威脅。
可是這偏偏是在佔據他的身體後,雷法由內向外迸發。
自我毀滅,這誰抗得住啊?!
劣斑哭笑不得。
他真想痛罵許長安一頓。
你小子就那麼肯定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我能幫你解決掉敵人?
你給我的勇氣?
不過與此同時,他也很佩服許長安這瓜娃子。
借刀殺人後再過河拆橋,自己就成他最大的底牌了。
心忒黑了!
好長遠的計謀,好大的算計!
果真是父行子隨。
他父親許鴻遠就是這麼個臭德行,總愛在別人背後下黑手。
沒想到許鴻遠走後,他的兒子也是這麼個品行。
最讓劣斑無語的是,都說過河拆橋,起碼你把這河先過了再拆橋啊?
現在敵人未死,戰得正激烈。
你這小傢伙反手整這麼一出...
不容多想。
劣斑的陰魂迅速從許長安雷光縈繞的身軀上剝奪下來,駕著一團黑霧遠遁離開。
呼哧!
許長安上半身猛然向前一探,大口喘息著。
剛才彷彿溺水的感覺差點沒把他憋死。
“劣斑?”許長安神識自視己身,試探自語道。
沒人回答,靈海中始終縈繞的威脅感也消失不見了。
許長安頓時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恣意無限!
許長安晃了晃腦袋,拍了拍小手,對著身後眾人說道:“咱走!回家。”
眾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