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天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侮辱我的話，麻煩向後轉，門口就在你們的左手邊，你們可以滾了。”
杜敏華的心猛地一緊，急忙說道：“不是，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
她慌亂地在包包裡翻找一番，終於從包裡掏出了一個平安扣。
“既然你不是我的女兒，你為什麼會有這個平安扣，你是不是知道我們家婉瑩的下落。”
喬雪蓮的雙眼微微眯起看著當初那把讓她通向好生活的鑰匙，現在又一次看到已經落在了杜敏華的手裡，心裡只剩一陣唏噓。
“如果我說了，你們能讓法院輕判嗎？”喬雪蓮突然問道。
“不可能，”杜麗妍語氣堅定，“你做了這麼多壞事，損害我姑姑家的財產就不說了，還把她的身體害得行動不便，想要輕饒，絕對不可能。”
喬雪蓮冷哼了一聲：“我不知道，那個平安扣是我媽在路邊撿的，鬼知道那個嬰兒去了哪裡。或許早就死了呢。”
杜敏華渾身彷彿被抽乾了力氣，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
兜兜轉轉這麼久，她還是找不到她的婉瑩了。
婉瑩，媽對不起你啊。
看著杜敏華一副難受的模樣，喬雪蓮心裡高興極了。
既然她已經知道自己要下地獄了，那她臨死前也要拉一個人下水，她不好過，她也不會讓喬雪紅好過。
杜麗妍怒拍桌子站了起來：“少在這裡裝模作樣，知道什麼就快說。”
“哎呀，我好害怕啊，”喬雪蓮做了個害怕的模樣，眼裡卻滿是嘲諷的笑意，“人家公安同志都對我客客氣氣的，你倒是當起審問的人了，麻煩你照照鏡子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怕你這幅鬼模樣。”
“你少得寸進尺！”杜麗妍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爆炸了，這個喬雪蓮死到臨頭都一副討人厭的模樣，真是氣死人了。
她的手一伸，抓住喬雪蓮的衣領，用力拽緊。
“說，我表妹到底是誰，在哪裡？”
即使喬雪蓮的呼吸都不順暢了，整張臉都憋得紅紅的，她還是一句話也不說。
就這麼看著杜麗妍。
公安把杜麗妍的手掰開時，喬雪蓮才彎下腰用力的呼吸。
太可怕了，死裡逃生的感覺真不好。
“探訪時間到了，你們走吧，不要礙著我們繼續審問犯人。”
“打擾了。”
杜敏華示意杜麗妍把她扶了起來，才出房間，杜麗妍就感覺杜敏華好像一下蒼老了好多。
“姑姑，對不起，我什麼忙也沒幫上。”
杜敏華咬著唇搖了搖頭：“不關你的事，她不願意說，一頭牛也撬不開她的嘴巴。”
“那怎麼辦，我們還繼續找表妹嗎？”
“找，當然找，”杜敏華眼神忽然變得堅定了起來，“都已經找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現在。”
“姑姑，你放心，我也會陪你一起找表妹的，不管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會繼續幫你找下去。”
杜敏華拍了拍杜麗妍的手感激地說道：“謝謝。”
杜敏華她們離開了，喬雪蓮又變得緊張了起來。
“同志，你有看到我的兒子嗎？一個胖乎乎，很可愛的孩子。”
“沒有，你是一個人被拉回來的。死到臨頭了，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金寶，我的金寶，你去哪裡了。”
喬雪蓮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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