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百姓們插足在中間,沒辦法了才關押起來,最多就是又賠錢又打板子,總之不可能一命抵一命的。
出皇宮沈若與就等著,楊安去找同僚幫忙了,她只有過來找汝陽王幫忙。
好歹都是一家人,身體裡留著一樣的血,不能見死不救吧。
“兄長,兄長快救救安兒吧,現如今他被關在大牢裡,估計受盡苦了,得想辦法把他撈出來啊。”
汝陽王嘆了口氣,嘆氣沈若與的溺愛,嘆氣她的沉不住氣,僅僅是關了一晚上便受不住了?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漢,竟這般沒用。
“不是本王不幫,剛才朝堂上也提及此事了,皇上讓刑部的左大人秉公處理,後面是個什麼結果本王也不知道,你有這個時間可以去找那女子的家人,尋求他們的原諒,說不定能讓左大人滿意,就不會對楊安用刑了。”
待在大牢沈若與尚且都不忍心了,更不要說用刑了,只要一想到就心如刀割。
“這可怎麼辦啊?最後會怎麼處理?是打板子還是流放啊?”
沈若與就怕楊安會被流放,到時候一去兩三千公里,他們一家人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你也放寬心,這次是安兒過分了,平時吃喝嫖賭不著四六也就罷了,這次居然鬧出了人命,若不是你一味的溺愛他,也不會釀出此等悲劇來,你應該好好反省自己。”
見汝陽王不幫忙還數落自己,沈若與眼睛都要紅了,這還是不是她的兄長?怎麼跟那群百姓是一樣的嘴臉,都說他沒教導好安兒。
安兒是她唯一的血脈,她縱使是縱容了些又如何,輪得到他們來說三道四?
“兄長,你現在是不幫安兒脫困嗎?”
“不是我不幫,而是幫不了,王府的詩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各種瑣事會很多,放心吧,安兒又不會一命抵一命,最多是吃點苦,一個大男人這點苦都吃不了算什麼?一點都不像我沈家的血脈,我沈家祖祖輩輩都上陣殺敵,你再看看安兒,估計連劍都提不起吧?”
一番話說的沈若與羞紅了一張臉,見他實在不幫忙,她只能是去那些平日裡跟她交好的官眷家中打聽打聽情況。
結果這些人就像是約好的一樣,居然全部找理由不見她的面,要麼說自己偶感風寒,要麼就是不在家,總之一連吃了好幾個閉門羹。
沈若與這才知道,求人不如求己,這些所謂的至交好友都是隻能同甘不能共苦的,現在她有難了,一個個躲的八丈遠。
楊壽那裡也沒好到哪裡去,平常喝酒是好兄弟,現在遇到事了,一個都靠不上。
廢了好大功夫才打通了一條門路,說是晚上的時候能給他們安排一下,見一面楊安,但是最後怎麼處置楊安,這得是左大人決定。
左大人在刑部調查案件,他們身為楊安的爹孃,是不能去求他辦事的,不然就會被人說閒話。
“你哥哥那裡沒有訊息嗎?”楊壽有些不耐煩,平常也沒什麼事讓汝陽王府幫忙,如今他們遇到事了,居然充耳不聞,這算哪門子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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