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件的情況浮出了水面,幕後這人不用說就是經莠的舅媽了,法律也不承認事由你說的,就這麼給你結案的。
有了證據,然後再報案或者直接起訴。到那裡去得到證據呢?
紅莠也想用一個極端的辦法,直接從她所謂舅媽頭上開刀。用什麼辦法呢?
紅莠在這時住了一週也沒有想到一個好法。幾個涉嫌人是鎖定了。她沒有時間在這裡呆下去,就是這麼呆下去,也是找不到證據。
紅莠曾經看過一個偵探的故事:一個殺人犯因為殺了人,所以就產生了慣性思維,但是那個殺人犯並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有價值的證據。
最後警察是這樣來獲得證據的——他們裝扮成那個被殺的人,然後忽然出現在那殺人犯的面前,最後殺人犯暈了過去,為什麼呢?這就是一個致命的慣性思維所造成的。
紅莠還是沒有辦來按排裝扮自己父親的人,就達不到上述的目的。
她只好打電話向王麗蘋求救了。
“姨,現可鎖定了是誰,但沒有正據,還是定不了她的罰呀。”
“回來吧。”
在回去的時候,紅莠還是到了她舅舅家去了一趟,舅舅,舅媽都在家。見到紅莠上了門,紅莠舅媽心有些慌亂,她必竟是小地方上人,茶是泡了,可茶碗蓋都沒有蓋就端到紅莠的面前,這時她發現茶杯上沒有蓋子,又迴轉身去拿碗蓋打碗蓋上。
對紅莠說了一大堆對不起,抱歉的話。
紅莠只說了一句:“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了,人死也不能復生,要對舅舅好些。”
“對舅舅好那還用你說,他是我同他過一靠子的人。”你看看紅莠舅媽多會說話。
“我有幾句要對舅舅當獨說。”紅莠不客氣的說道,意思你到一邊去。
“好好,你們談談,有十來年都沒有見了,應該的應該的。”紅莠舅媽說完也知趣的出了門。
“舅舅,我問一句話,你還想跟她過日子嗎?”
“早就不想了,有沒有法辦,離婚她不同意,婚都離不掉。”
“舅,我知道了。”
紅莠走時把一千塊塞給了舅舅。“這錢你自己花,不要給她了。”
“嗯。”舅舅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過年的時回來看你,你要好好的。”
老實舅舅聽到紅莠這麼說就知道紅莠要走。
“她是殺犯,要將她槍斃。”
“舅舅,我知道,你放心,有那麼一天,你可別管她,知道不。”
“我知道。”
紅莠有了舅舅這句話,心裡有底了,不然要是真的將好斃了,舅舅怎麼辦。這是紅莠來時的顧慮,現沒有了,看來舅舅早就有此心,可是沒有辦法,只能這樣窩窩襄襄活著。
紅莠回去後,對王麗蘋了這幾天發生的事後。王麗蘋說:“你把這些寫出來,特別是鎖定的幾人。這事讓專業的人去做。”她所指提這事就讓公安去做。